程做对,我可没像你们俩这般想不开。”张海云拿着笔的另一头把重涵与韩玉脑袋各敲一下。
韩玉转而蹬着张海云。
“你只是没遇上真正中意的罢了。”重涵转回头,继续翻书。
张海云没有回答,只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又说道:“不过我觉得白矾楼与霞凌阁还是有很大差别,如果韩玉看上的是白矾楼的姑娘,我就真要插话了。”
“为何?”重涵又转过头来问。
张海云抬起头想了想:“如何说呢……白矾楼这处的人,感觉知道得太多,懂得太多,心机太多,也被管得太多。霞凌阁找个优伶作陪,觉着是在与个寻常人聊侃,不带何别的。但白矾楼真觉着是在与优伶相处,只适合逢场作戏,万一说多了保不准还会有麻烦。早前就传有官员从白矾楼那泄了机密,我看多半不假,霞凌阁就不会有这类事儿。”
韩玉转而猛点头。
重涵想了想,张海云概括得似乎不错。霞凌阁不管繁斐、绘云还是别的谁,即便耍点小心思,也不过从自己角度着想。而白矾楼不管思思还是若玉,总使人感到背后有点什么,比如朝廷这复杂的人脉关系网,定不是一优伶就能搞得清清楚楚的。
重涵把视线转到另一侧,发现李章明正在翻的是医史书,马上凑过去:
“你看到有尚药局与卢医堂的记载与我说一声。”
李章明不解地抬起头:“尚药局我知,前多朝到本朝政和年间都有的机构,之后因动乱朝廷换血重整朝纲,便把这机构给取消了,统入了太医局,应该留于史籍的也不少,但卢医堂从未曾听闻。”
重涵歪头略思考,他也只听过尚药局,未听过卢医堂,便说:“反正帮我留意着,承止说要的,应该有些用途,听名字感觉又是武林门派之类。”
李章明点了点头,又回到书里去。
重涵说完站起身去看了看规整好的目录里有无医史书,又去找方晴主动请缨要去太医局与翰林医官院查看,专门来搜集这类书籍。方晴点头点头,觉着自己这新徒弟只是昨日稍喝多了点酒,依然孺子可教可教也。殊不知此时重徒弟心里,正在想着千里以外……
……
“哈啾……哈啾……”钟承止站在甲板上,连打了几个喷嚏。
“承止如何了?莫非着了凉。”成渊在一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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