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玉,既然重大人扑中了美玉,今晚若玉便专门来服侍重大人,随意重大人差遣。”同时把一手放到了重涵胸上,嫣然一笑,半垂下眼睑,娇羞百媚却不显娘气与做作。加上刚刚那绕梁之音,若是好这一口的人,多半就这么一会也就沦陷其中了。
重涵却觉得有点烦躁,若玉在这,明显是白矾楼自作主张。重涵把若玉的手从自己胸前拿下,又正了正身,使若玉没法靠在自己身上,斜眼看着若玉说:
“若玉公子好嗓音,不如再唱一曲吧。”
若玉只得直起身,拿起梅瓶,欲帮重涵倒酒,却又被重涵一档:
“不用,本官自己来。”这是重涵第一次用此自称,然后便自己倒了酒,拿起杯喝了一口,未再看若玉。
张海云远远就看出了重涵这边的尴尬,眉头一皱地想,这欢场消息竟如此灵通?虽然重涵钟承止都并未隐藏,但也绝没宣扬,能知其二人关系的出不了多少人。外面重涵应该还是风流跌宕重二少的名号,要送人来也应是送美女来才对,却送来一个与钟承止这么相似的类型,还唱这个曲子,实在让人遐想联翩。
张海云搂着思思对若玉说:“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若玉公子,白矾楼还真给我们面子,两大魁都送了来。据说若玉公子琴棋书画、杂剧像生无一不精,能否再给我们表演几个?”
若玉缓缓转头,微微一笑对张海云见了一礼:“请大人尽管吩咐。”又转过来对重涵问,“重大人有何想听的?”
重涵头都没回一下,边喝酒边说:“本官随意,问其他三位大人便好。”
若玉十分俊逸地站起身,弹了一下衣袂,见礼说:“那在下便为四位大人表演一段杂剧吧。”闻言另三位艺伎也起身又坐到琴旁开始伴奏。
只见若玉抬手一挥,鹤氅的宽袂随之一飘,就如同武林高人耍了潇洒一招,房内的灯火顿时熄灭了几盏,本来就不甚明亮的光线,这下更是有些朦胧暗涩。
若玉与思思分别是白矾楼的玉魁与花魁,其他两位也自是红牌,四大美色在迷离的光影下更显抚媚。而若玉表演的居然是一段兼并舞蹈与功夫的打戏,还要同时唱歌。
房间里能容人表演的空位并不大,若玉就在不大的地方舞得矫若游龙,一招一式韵味十足,铿锵有力又恰恰地压着乐声的节奏,同时唱的曲子还丝毫不走音。看来若论曲艺才技,这若玉也确实算是超群拔类.
表演的这段不得不说颇有观赏性,四人便也不说话专心看了起来。
重涵看着这耍功夫般的杂剧,实在很难不联想到钟承止,自我压抑了数日的思恋如洪水般绝提而出,思绪如吹散的蒲公英般漫天飞舞……若是承止来舞,肯定更好看……不知道承止会不会这些……早前他去勾栏还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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