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住这个身体,有何用?!”
钟承止忍不住笑了:“你不是吧,不知我可收回鬼玉吗,难不成你鬼玉多得可随便让我收的,那全京城公子哥估计早全被你控制了,我可是求之不得,腿都不用跑了。”
“你……”李宏风一甩手,一个小包囊里面东西散落,黑夜中破开一道巨大的光亮犹如白昼。景曲不自觉手一松,李宏风立刻跳下楼往竹林跑了。
“你不行啊景曲,抓紧点啊。”钟承止转头对折景曲说,慢悠悠地站起身。
“未想到还藏着东西,反正也逃不掉。”景曲也没急着去追。
“可怜李宏风这身体了,这三楼跳下去估计够呛。”
钟承止和景曲跳下楼朝李宏风追去,须臾间就跟上。李宏风还想玩刚才那招,被景曲迅速近身一把抓住手腕,同时钟承止拔剑,剑光一闪,剑刃变得仿若透明,直朝李宏风捅去。
剑入瞬间,绿色的暗光如潮水般从剑捅入的地方汹涌而出,在竹林中翻滚弥散仿佛绿色的朝雾侵透着昏暗的夜影。然后缓慢地在空气中聚集成一个暗光流彩的巨大球体,接着旋转,缩小,渐渐凝结成一颗绿色的水滴,落在钟承止手里变成了一块小小的碎玉。
钟承止再把剑抽出,一切完好,如从没捅过。
钟承止将斩鬼剑归鞘:“哎麻烦,这家伙怎样了?”
景曲蹲下诊查了一下倒在地上昏迷的李宏风:
“只是骨折,无大碍。”
“给接上复位包扎了,然后就放这不用管了。我再去睡会。”
平安飞下来落到钟承止头上,一边啄着钟承止一边说:
“睡你个头啊睡!这该做的准备都差不多了,以后可不会这么简单闲散了,别成日没睡醒的模样。这人还不知是谁呢。”
“行了天没亮呢,你别呱噪把客栈人吵醒了。无非就那些人,总要再碰上。”钟承止挥手赶着自己头上的平安。
平安扑腾到半空:“谁呱噪!谁呱噪了?!谁不知你打着做事借口在办什么事!”
“恩,我继续去办事了。没几日就走了。”
“你还抓紧时间呢!节操是什么知道吗?知道吗?!”
“总好过李宏风这厮中意重涵十几年,结果弄巧成拙不但重涵烦死他了,现在遇上我他这辈子也无机会了。”
平安落到景曲肩上:“哎……重家那小子看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钟承止一笑,把剑给景曲,转身回了客栈。
……
重涵刚被外面动静吵醒,然后朦胧里发现身边人又没了,慌得四处寻找。
房里看遍没有,正准备去别处找,一开门,钟承止就在门口。
看着重涵又红了的眼睛,钟承止一笑,环上重涵脖子:
“怎么了?”
重涵把钟承止紧紧一抱,深深吻了下去:
“别吓我……”说完又把钟承止抱起扔回床上趴光死命地吻,又开始厮磨。
“……再离开要告诉我……不许偷偷不见了。”重涵把钟承止一腿放在自己腰上开始向前。
“……你……睡得和猪一般的……”钟承止开始喘了起来。
“那也要打醒告诉我,不许像长苑那样没声没响的……”重涵顿顿:“昨日长苑是走了吧?”
钟承止笑了出来:“你还怕他假装走了在外偷听不成。”
“……你都不做声……”重涵讪讪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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