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正常武林门派本应不涉世事,更不应涉入朝政和战事。但扶山派几十年前就已经完全破了这个规矩,彻底地渗入尘世。其他门派有些还守着规矩,有些虽也入世,但有一些忌惮,也有门派把自己放入社会暗面交易而非明面。自然这些就都不如扶山派名声响亮,甚至有些不为人知。”
重涵有些不解:“为何武林门派不能涉入世事?”
钟承止微微一笑:“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有时候因果循环,因造成果,果又成了新的因,环环相绕,也不知谁是因谁是果了。就如究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一般。”
重涵有些不明所以,不过本就是随意聊聊,也不想多纠结在此,转而问道:
“你和景曲谁强谁弱?”
钟承止又笑了下:“论力气内功我是拿他没办法,差距很大,以力相搏我会输得很惨。但我会借力打力,不过又有一力压十巧。但我会的套路更多,可以想点别的损招。于是这般来来回回,我们应是谁也讨不得好吧。所以说强弱是个很复杂的事,但输赢是个很简单的事。有时候就是一念之间,便胜负已定。”
这时台上扶山剑客倒地认输,胜负已定。
钟承止:“例如景曲定不会向我出手,我想一掌把他打趴实在太容易了。又例如……”
钟承止轻轻把重涵搂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推,重涵手便立刻弹开,而他自己浑然不觉,就如初次见钟承止那日一样。
“……你觉得你是如何能成日抓着我不放的?”钟承止笑着对重涵继续说。
这句话不知为何听得重涵更乐滋滋了,又一把搂回去,把钟承止直往自己怀里拽,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了,以后也不许对我使力。”
台上繁斐又来报下一场的两名选手,其中一个竟是个姑娘,身形娇小,长相俏皮,全不似强劲之人。而另个却是彪形大汉,身材魁梧。
大汉抱了一礼,然后意气风发地对那姑娘说:“姑娘,台上拳脚无眼,若有得罪还请见谅,或者干脆直接认输避免在下一时没拿捏好气力,让姑娘伤得严重了。”
那姑娘倒是一脸无所谓:“废话少说,动手吧。”
重涵这次没有问钟承止,直接对其他几人说:“这么土的段子,定是这姑娘赢。人姑娘家如果真如所见这么柔弱会站在这吗。”
果然,彪形大汉猛然出手,挥刀快速砍去。姑娘身如飞燕随即跃起,跳到空中往下朝着大汉一掌劈去。
大汉抬手用手臂护头,手臂上包裹着带刺的铁护臂,料想空手定是无奈其何。
谁知姑娘劈下的手腕上伸出数道几乎透明的银丝将大汉手臂环环缠绕,接着姑娘从侧落地拉着银丝顺势一个过肩摔。大汉越过姑娘肩背,背朝地躺倒,而姑娘另一只手里伸出一把小刃立刻顶住大汉的喉咙。
短短几招须臾间,胜负已定。
其实台下本很多人都和重涵一样想法,认为估计要看老段子,柔弱姑娘家扳倒彪形大汉,但是却都没想到会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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