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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102 尤利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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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的德军,除了我之外,还有23名德国将军,2000名校级以下军官和9万多名极度饥饿劳累的士兵。你知道吗?除了军官外,其他都被送到了西伯利亚劳改营。”

    “……”我无言的抠着口袋边上的一个小洞眼,心头有白毛风呼呼的刮过,穿堂的这一下我整个人都冻着了。

    我在这座被隔离的营房待了3星期,这次偶然的相遇,让我猜测,苏联人可能把他关在相对较为宽敞的牢房,而不是关押其他德军高级将领那种狭小的牢房。这期间,我很少能看见鲍卢斯,这让我相信,某个地方肯定有他自己的房间。

    令我认识到“劳改营”的真面目,是从一位叫冯·布尔克斯洛的嘴里知道的。

    “你能在这儿,要感谢上帝,我待过的那座劳改营,俄国人经常任由德国战俘饿死或累死。”

    我不置可否,他却笑的森冷:“4个月黑暗的氛围里,我们的灵魂完全被绝望替代,每天工作16个小时,一周工作7天。食物不足加上过度劳累,很多人体质极其虚弱,苏军看守一个不顺眼就会对你拳打脚踢,死去的人被运出去直接掩埋,根本没有任何仪式。”

    我悚怔住,我想到了我的德国小伙子们,还有我的小白猫。如此恐怖的画面,让我怎么心安理得?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我开始暴躁不安,生人勿近,同牢房的军官以为我疯癫了,我倒真希望如此。经过漫长的2周,我终于从隔离营房放到了主营区。在战俘营的行政楼,我遇到了一位名叫巴姆勒特的德国少将,他陪着我来到分配给我的营房。

    他年纪比我大很多,从行政楼一路走去时,他瞟了一眼我的军装。

    “聪明的话,您或许应考虑把裤子上的红色条纹弄掉。”

    我一脸奇怪,裤子上的红布条对于一位将军或总参来说,代表了某种荣誉勋章。我低头看他,发现他已经把自己裤子上的红布条去掉了。

    “为什么您这么做?”我问。

    “佩戴红色条纹的唯一目的就是把你自己定义为精英团队里的一员,这里可没有精英团队。”他对我使了警告的眼色。

    我一时没有做声,但我确实觉得奇怪,德国将军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作为职业军人,我以此为荣。我懒的听他的,红布条乖乖待在我的裤子两侧。

    三天后,我第一次被俄国人提审。一名苏军看守来营房,把我带到行政楼进行审讯。

    之后几次,我又被不同审讯的人提审。

    很好,我没被挨揍,或许他们觉得我是国防军军官,对我手下留了些情面。可后来我才发现,因为我的几次提审表现“良好”,俄国人觉得我没有说谎,才不对我施展暴行或是发配劳改营。

    我做了总结,俄国人知道我们所有军事单位的名称和番号,对所发生的事情和地点也了如指掌。有些俄国的村庄被毁坏,平民被杀,如果某个德国战俘曾在那里驻扎过,那他就倒霉了。参加此类行动的部队成员,根本没机会逃脱处决的命运,要么被慢慢饿死或是劳累至死。

    没过多久,我又一次被提审。

    提审我的是一位名叫列昂尼得的苏军少校。我想好了回复的台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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