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舆论对芬兰表示同情,各国政府更是强烈谴责斯大林的无耻行为。
二战期间,白尹对苏联侵略芬兰之事根本不了解,着一下听到的确吃了一惊。到了12月14日,苏联被开除出了国联(类似于二战结束后的联合国),美国撤销对苏联的经济援助,就连那位大腹便便、没有原则可言的意大利总统墨索里尼,也召回了驻苏大使,并承诺给芬兰武器上的支援。
作为艾德里安的助理秘书,这些既成事实的事件白尹在第一时间都能知晓,而艾德里安所管理的政府部门的工作范畴,对工作人员包括她在内,一直都是持保密状态的,所以至今对艾德里安的身份白尹都不敢轻意下定论。
但她很清楚他的身份不只一个,否则她还在汉堡的时候,他不可能有办法为她办理了多本身份证明。既然他没有与她坦言,她自然也不便多问。
39年的圣诞节,过的平平淡淡,艾德里安似乎不怎么待见欧洲人传统的新年,这令白尹大感意外。不过,他对手下人很好,给他的副官放了三天小假,却没给白尹多少假期。美其名曰:你们中国人不过圣诞不是?
白尹也只得冏冏无言,再者她现下在德国也没什么地方去团聚,如果说还有个汉堡的唐人街是她的乡亲聚会地,那么也只有在中国春节到的时候,她才能颠颠跑去与他们相聚。
可是中国的春节是公历几号呢?她向来没有算农历的概念,结果七想八想她觉得自己很杯具。
“走了,白尹,今晚我可以准时下班。”门内传出艾德里安的声音。
“好的,教授!”
作为他的独家助理秘书,白尹的办公地点在艾德里安的门外独立办公室,她的对面坐着一本正经、严正戒备的副官——雅各布-吕克尔。
这是一位长的比弗兰茨还要秀气几分,浅银发浅蓝眸的1A雅利安少年。她听艾德里安说起过,这位少年是他调到柏林后,他的顶头上司从党卫队里千挑万选出来配备给他的,有很正统的纳粹思想。
白尹一听就冏瘪了,不用艾德里安提醒,她就自动自发的与雅各布-吕克尔保持互不“侵犯”,互不“干涉”的平行路线。
整好桌上的资料,放入抽屉上锁,白尹拿了衣架上的大衣套上,赶紧提前站到办公室门外。雅各布-吕克尔也穿戴好军装,走过来与她站到了一起,虽还只是个十七、八的少年,却比白尹高出整整一头一肩。
看到他左手臂上的纳粹万字臂章,白尹嘴角抽/动很想走到门的另一边去,此时门开了,艾德里安走出来,白尹如蒙大赦赶紧走到另一边,继续与雅各布-吕克尔保持笔直的互不相触的平行线。
每当这个时候,雅各布-吕克尔会淡淡瞅瞅她,一脸萌蠢又想不通的表情,然后继续尽心尽职的做他副官该做的事。
今已入40年2月,去年持续到今年的冬季,是近些年以来最冷的一季。
他们步入汽车,天空又飘起大片沉沉叠叠的雪花,没有风的指挥,一朵一朵悠扬缓慢,潇洒安谧的飘落到地上。
白尹看了会儿飞雪,从小在江南长大的她,很少能看到西欧的厚雪,能看到大雪纷飞,白尹的嘴角一直就上翘着,弯不下来了。
各自回到公寓,白尹洗了把脸,哼着神曲小苹果做起晚饭,门铃忽地响了。
“呃……”竟然是雅各布-吕克尔?!白尹愣头愣脑瞪向对方,他手里提的大包小包正对着她鼓出来的小笼包脸,“您这是?”
“白尹小姐,中校先生说给您送来这个,一会儿他会过来吃饭,那么,告辞了!”他把东西一股脑的塞给白尹,“啪啦”一个敬礼,转身就遁的没了人影。
白尹关门,打开袋子来看,哇,都是中国菜的食材,白尹正好怔回神,门铃又响了,她跌跌巴巴跑过去。
又惊到了:“艾德里安!我……我还没做好菜呢,你能不能晚些过来……吃饭?”
艾德里安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推开门一脚踏进她的屋子,一包文件袋放到她的手上,又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视线落到白尹放在桌上来不及拿到厨房的食材上,他伸手提起直接拎到厨房:“你去整理文件,这里我来。”
白尹下巴一抖,但还是乖乖听话接过艾德里安递来的资料,回房整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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