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表确实很硬朗,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次错觉时戴上的滤镜还没摘下来,玉江生生的在千手扉间的神态中看出了一股娇俏的味道。
娇俏……
与其说是娇俏……不如说是尴尬又害羞的处男吧?
徇王殿下处在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莫名其妙的粉红色中,面无表情的选择了闭嘴。
高千穗玉江: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事实上,真的有。
罪魁祸首――隔壁晃荡药水的那个大蛇丸。
对普通人来说,从痛苦中获得快乐是很畸形的行为,大蛇丸一贯没有难为自己的爱好,但在某些时候,痛苦和得到的乐趣比起来,却显得小题大做了些。
他挑选有天赋的孩子时,能伤到他的总是最出色的孩子,那些漫不经心的伤口,代表着出色的素材和试验品;
他对自己做实验时,异变和伤口也是研究的乐趣之一,那些疼痛,代表的是更加强大的未来;
因为觊觎宇智波家的孩子被村里人指指点点时,被愚者干扰的烦躁同样不少,但当那个女孩举着小荷包跟他说“大蛇丸你高兴吗?”的时候,那个【高兴】,远比烦躁值得仔细体味。
当内心得到满足的喜悦感,自然会冲淡不必要的痛苦,如果照那孩子的话说,*不过是件衣服,只要灵魂能得到安抚,那就――
后来,那个小丫头坐在实验台上问他:“大蛇丸你要判村了吗?如果是的话,让我来发现你吧。”
那个小东西的笑容轻巧的如同平时让她梳头发一样,可爱漂亮,带着他喜欢的聪明孩子才会有的神态,让人赞叹的自如和轻描淡写。
但有那么一瞬间,大蛇丸想直接掐死她。
女孩的手很柔软,如大蛇丸这等个体温常年偏低的人群,那时是很舒适的。
柔软的手掌,蜷曲的手指,仿佛连指甲盖都是柔软的,那一刻,*的舒适和内在的疼痛和大蛇丸习惯中样子发生了意外的转变。
――那时候就该掐死她的。
貌似又想起不该想的事情了呢……
大蛇丸突然轻轻的哼起了曲子,截断了那道想法继续下去时会带来的联想。
知道面对不可控的痛苦时,聪明人的做法是什么吗?
大蛇丸面对这种情况,从小就只有一个办法:找个蠢货看他的笑话。
小时候的对象,一般有、且只有自来也,但是现在嘛……
【千手?不,她姓高千穗。】
【不是在花街的名字,是她本来的名字。】
【私奔?你以为她只有木遁的血缘吗?那孩子的眼睛,可是来自受了刺激就会变红的那一家呢。】
【二代目厌恶着宇智波吧,要靠失去亲族,依靠冷漠和愤恨才能得到力量的种族……但是她不一样哦,那孩子天生就是完美的。】
【她怎么能算是千手和宇智波的血裔?玉江也许只是某个人偶然成功的作品而已。】
【那样的孩子怎么会是自然诞生的?她可能既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哦。】
【受花街的影响?那孩子对待属下的时候,可是进退有度相当得体呢。】
【说起来对待二代目的时候倒是意外的自然,纲手从她小就一直抱怨她不会撒娇】
【玉江对二代目那么好奇啊……我都不知道呢】
【这样喋喋不休的问话,和相亲时有好感却不会遮掩的傻孩子有什么区别呢?】
【您那几位徒弟的有什么可担心的,猿飞老师总不至于出什么事,倒是那孩子,现在待那几位老前辈反而像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