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规划组的前期工作进行的特别顺利,在前面三个时期,一直都属于优秀的非常突出的那一组。
到了第五年的初始,第四期区域建设开始了。
年初的大会上,以奈良鹿久为代表的城市规划组被点名批评了。
五代目激情澎湃的演讲一番,撂下计划书忙去了,需要被点名批评的,都让三代目留下谈话了。
叼着烟斗的三代目懒洋洋的磕了磕桌上的图纸,率先表扬了一下几位的功劳,末了沉默许久,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呢,私下里合并到一起了,你看老夫也没说什么是吧?都是一组的,切记不要避重就轻……”
换言之,规划方面做的不错,景观设计的……是不是太丑了点?
其实也不算丑,只是没特色而已。
高千穗玉江去看的时候,二区那块面积巨大的主题公园只是定下了地基而已,但是她逛了一圈,只觉得似曾相识。
然后她接着看到了另一边的训练场——遂恍然大悟,这布局明明就一样!
基础训练部分代换成草坪,器械训练的地方成了游戏器材区,水域变成了景观湖……
更别说她曾经寄希望于山中亥一和犬冢爪的特色花卉和动物休憩点什么的了……
规范是规范,但是平的毫无惊喜和娱乐性。
站在艺术和设计的角度来说,没有一点层次——太丑。
组内成员当时就觉得头大了。
听三代目的说法,五代的意思是:如果过再这么丑下去,他们组的排名可能要掉。
木叶改制之后乱七八糟的部门一大堆,小孩子从忍者学校毕业之后事情更是多的不行,战斗安排不说,但每个数得上号的忍者,后来都会有兼职的部门。
至于谁到哪个部门——按排名顺序自选。
这甚至还间接决定了你的家族后辈和学生实习的地方。
排名高的,选到民防部或者文|化部,挂虚职玩就行了,主要还是干上忍的活。
但要是排名太低,最后就只能选人家挑剩下的了。
面对那些麻烦的一言难尽的部门——你是选择去民政部,给大龄忍者们相亲呢?还是想到木叶美食协会,天天给料忍们试菜去?
讲道理,料忍做好的菜是好吃的,但哪怕是秋道家,也并不想天天吃他们突发奇想研究期间的作品——比如冰淇淋韭菜拉面这种东西。
吃完都对人生失去信心了,居然还有一堆人追着你问感想……
简直可pia!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线拉回五年后,四号区域的临时办公室里。
四个上忍相顾无言,凄风苦雨的喝着酒。
消极怠工的某某人打了个酒嗝:“最差不过倒数第二,降级的事情轮不到我们,卡卡西那队垫着底呢!”
“我说你们这都什么毛病!”
犬冢爪开始发飙:“卡卡西那一队虽说是业余带小孩的,但他们那组七只写轮眼!一个木遁还带一个人柱力,你当他们不上天吗?!”
山中亥一本来还疑惑:就算加上白饶的宇智波带土,那组才三个宇智波而已……哪来的七只写轮眼?
后来听到人柱力才恍然大悟——哦,这是把还没开眼的佐助打了个对折,一起算进去了。
“那两个小孩现在学的鬼精鬼精的,说谎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
“都说了不着急。”
奈良鹿久摇晃着酒杯,长长的舒了口气:“自来也大人和文太大人才离开一天,我们时间还多着呢。”
木叶原上忍班班长、参谋部的一把手淡定的把杯底那点酒也喝了下去:“等着吧。”
原情报部的部长也很淡定,安慰她:“不着急。”
呵呵,装的还挺冷静。
犬冢爪一撇嘴:敢情你们几个是不担心降级了以后去巡查组……
——你们不担心我担心啊!?
犬冢花今年忍者学校毕业啊!
第一名!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实习的时候送去当城管?
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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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一切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山中亥一忍不住开始考虑:他们是不是真的……该花钱雇个专业画师回来当枪手了?
“不然真的是连卡卡西那一组都追不上了……”
“喲!”
正说着他,白毛的上忍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
旗木卡卡卡西怀里抱着一堆卷轴,豪迈的往桌子上一扔,回头像奈良鹿久点头行礼颇有些懒散的味道:“这是最详细的资料了,希望对诸位有所帮助啊。”
“终于来了!”
“不过各位还是加快速度吧。”卡卡西歪着头,面罩上方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按照诸位一贯的水平,自来也大人离开的当天应该就可以解决了才对啊~”
“管的真多啊,小子!”
犬冢爪从桌上盘子里挑了个挺大个的桃子,反手砸向卡卡西的脸,白发的青年身手敏捷的接过,惹人嫌的道了声谢,瞬身消失了。
“跑的倒是挺快,”山中亥一打开一份卷轴,对着平面图开始运气,嘴上还在说着:“那么着急干什么……”
“他还赶着半夜去吓唬大名呢,”奈良鹿久同样在看图:“都吓成那个鬼样子了,还死活不肯换地方,也是——”
“吓?他们那叫恐吓吧?”
“别说得那么可怕,两个小孩子懂什么是恐吓啊,大名心里要没鬼,他怕什么……”
这会儿山中亥一看完了图,眉头都皱起了。
“怎么连云忍村的图都拿来了?自来也大人好不容易把地踩实了,又要起高山吗?”
“不是,照搬已有建筑不算作弊吗?照搬他国的没有外交问题吗?”
奈良鹿久叼着牙签耍流氓:“有问题也是找对外交流部那帮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犬冢爪呵呵:“公园盖成云隐那样还不如盖成训练场呢……云隐村那么丑!”
另一边,卡卡西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抛着那个桃子,闲闲的走在前往宇智波家的路上。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最讨厌的东西,就是红色的果子。
不,说起来比起讨厌果子,不如说是害怕,他害怕的是给他果子的那个人。
卡卡西的一生都在失去,出生的时候是母亲,六岁的时候是父亲,七岁遇见了她——然后答应了送她东西,给她祭祀。
于是几年后,他失去了带土。
几个月后,她罔顾卡卡西的哀求,带走了琳。
又过了一年,卡卡西从根部回归时,正看到她跟在老师身边。
隔天,九尾袭村,他在西北方的避难所守了一夜,看着圆月之下闪现的虚影,和老师在他面前落下半空的身体。
答应过他绝对不会轻易被带走的老师,同样变成了一具不会呼吸的尸体。
其实那时候,卡卡西已经从避难所那些民众那里听来了不少消息了,但是怎么说呢……
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唰一下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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