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阿国接着就开始编她的神话故事:“玉江的头发就这么留着吧,到了十三岁估计长度就够了,天女,怎么也应该是长发飘飘的。”
说完她考虑了一下,把发簪什么的都收了起来,回过身来理了理玉江的头发:“以后就这么披着吧,这种发型最适合天女。”
宇智波斑皱眉:披着头发以后怎么战斗?
话说……他怎么觉得披着头发这个设定有点熟?
“可以让枯萎的树枝发芽,让失去根茎的花朵永不凋零,”阿国摸着遇见的发尾,感叹说:“要是玉江的掌心能开出鲜花就好了呢,那才是天女啊。”
宇智波斑越发觉得嗓子里梗了个东西。
他真的,认识一个会在掌心开花的人来着……
阿国看不到他的表情,自顾自的整理完了,退开两步看着玉江,如果就这样长大,一定会和她料想的一样,变成天上的月亮呢。
“这样就很好了。”
阿国最后满意的拍了拍手,眼神又开始沉醉:“天女,就该是这样引人折腰,却又凛然不可侵犯,让人甘心臣服……”
玉江觉得这个形容格外的高大上,而斑的嘴角已经克制不住抽动。
话说……忍界对柱间那个忍者之神称号的评价是怎么说得来着?
虽然阿国的“臣服”和斑的臣服,大概并不是同一种臣服。
但是真的,斑试着忍了一下,有的事情真的是越让自己不要想,越控制不住,尤其那些名留青史的人他都认识,如果按照这个女人的逻辑把柱间带入天女……其他人都臣服在他脚下,那家伙嘴巴一咧傻笑出声:“斑斑!”
糟糕,总觉得人物瞬间都活过来了呢。
对于半空中笑的都开始往下掉的某个人,完全不知道笑点在哪里的玉江,当时的眼神大概可以概括为:【关爱智障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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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雷之国深山的山洞里,玉江眼神死的站在床边,努力的试图在那张满是褶子的脸上,找出点熟悉感。
如果斑桑老了以后是这个样子,那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叹时光真是太残忍,还是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相处了三年多,一般情况下,斑对待玉江的时候有一种迷之长辈感。
偶尔还是讲故事哄孩子,虽然会讲到一半就撂挑子不干,但是据玉江观察,就他的脾气来看,这应该是难得的让步了。
所以嫌弃归嫌弃,玉江伸手试了试他鼻端的呼吸的呼吸,这具身体上透出来的凉意,哪怕未碰触肌肤都能感觉得到――要不是背后那几根管子锲而不舍的给他输送着养分,这尸体马上就能凉透了。
居然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叹了口气,双手合拢放到斑的胸口,乍然而起的莹莹绿光照亮了昏暗的室内,磅礴的生气顺着她的手掌流向这具衰老的身体,没多一会儿,斑身体的温度开始升高,玉江出了一脑门的虚汗,退了两步坐在地上喘气。
石床上,斑的手指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是被突如其来的拉力,直接从云良楼的阁楼拉回来的。
早晨他刚到风间的街口――这本来是花街最安静的时段――结果街上窃窃私语的人两两成群,那种山雨欲来的熟悉味道就让他眉头一皱,而最让他在意的,是话题的内容。
那些人说:云良楼那个辉夜姬,阿国千辛万苦藏起来培养的孩子,昨天夜里被忍者抓走了。
关键词:云良楼,辉夜姬。
斑啧了一声,沉着脸飘进了熟悉的房间,那个讨厌的老女人正趴伏在玉江常用的桌子上哭。
这道生魂根本没管她,在这间宽阔的阁楼整个绕了一圈,最终在出口的地方,看到了挡住了楼梯的柜子和落在地上扭曲变形的钢板。
斑作为一个忍者,和这些花街人的脑回路不一样,比起什么抢花魁的,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玉江的血迹界限暴露了!
拐花魁这种事,流浪忍者估计都不稀罕接,但一个有着木遁血统的孩子,哪怕是千手族裔尚存的木叶,也会倾尽全力出手抢夺。
站在入口回望,这条联通密室的走廊还挺长,斑神色复杂的盯着远处那道纸门,早知道会这样,哪怕麻烦点,也应该让白绝来带她走的。
继承了柱间血迹的孩子,说句公主也不为过了。
不过他自己都快死了,本想着照顾不过来让她待在这里也好,等她长大了,自己有能力就可以离开。
但是这种地方,就算生活精细的堪比大名府的小姐,但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斑这边还没遗憾完,一股让人眩晕的拉力突如其来的扯住了他的心神,在一片天旋地转中,就这样被强行拉回了身体。
朦胧中是熟悉的山洞,耳边传来的也是熟悉的声音。
小女孩慢慢悠悠的说:“虽然生魂离体是因为快死了,但终归还没死,你的身体年纪很大了,这么随便的扔在这里,如果因为失温真的死了――”
“那不正好吗?”
虽然身体似乎比平常好一些,但是讲道理,斑现在其实更习惯那样无拘无束的魂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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