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嘛,”草薙吐出一团烟雾:“我说的是【非日常式的】普通,高千穗桑确实完全没有【异常】的部分啊。”
“不,高千穗桑的话,应该说是【天赋】比较合适。”
“那是因为草薙哥你很少上网吧?”十束做了个鬼脸:“看过那个情况以后,怎么都不会觉得和千岁有关的东西是【正常】的啊!”
切记,虽然也追星,但是十束多多良粉的是《国乱》里那个拿过影后的女主角,而不是最大众的千岁和敦贺莲。
他想起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言论,说道:“最起码那些人,是怎么样的【异常】形容都没有错!”
“这个话题打住,解释就好好解释吧。”高千穗玉江的稍稍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冷淡了下来:“另外,我知道有不少人在追求偶像方面有点疯狂,在理智的人看来跟疯了一样,但作为那个让他们疯狂的人,就算他们是疯子,我也不想听到任何吐槽哦。”
她看着十束,说:“再说下去的话,你万分感谢的高千穗小姐就要生气了。”
十束多多良倒是很好相处,他做了个捶打自己脑袋的小动作,笑着道了歉。
玉江一指草薙:“继续。”
草薙于是继续:“高千穗桑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突然的【异常】是什么原因产生的?”
“产生?”作为一个记忆不甚清晰,但是各个阶段都有些画面的果子精,高千穗玉江思考了一下,然后反问他说:“这种……难道不是天生的?”
十束看着她和草薙截然不同的表情,还是哈哈哈的笑出了声。
“呐,直说吧,”金棕色头发的青年伸手指向高千穗玉江背靠的男人:“高千穗桑,能看到king的火焰吧?”
“那么,你知道king身上的火焰是哪里来的吗?”
“这个……”
玉江向后抬手,摸索了一下周防尊胸口,确定那里传来的响动足够有力,终于放下了心,她问他:“你的力量,不是自己的?”
“是的哟。”不同于假寐着任她摸索的男人,十束抬手,掌心中跳起了一丛小小的火焰:“不只k自己,我们身上的力量,也是king赋予的啊。”
“高千穗桑,知道德累斯顿石板吗?”
玉江:……?
接下来是一段相当无聊的解说时间,抛去十束多多良的打趣和跑调的吉他bgm,高千穗玉江确实知道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这一通解释听完,她脑子里把七七八八的线索过上一圈,终于知道了草薙一开始认为她是因为那个枪击者出现的原因。
“那个家伙是无色之王?”
“嗯。”
“你们现在是认为,”她怎么觉得这个结论……有点不靠谱呢:“我会变成下一个无色之王?”
“跑设定了啊草薙君。”
玉江拿起空杯子摇了摇,草薙便又给她倒了一杯:“依照你的说法,前一任王死了,石板才会选择下一任王者,时间间隔最长的,那个青之王宗像礼司是隔了十年的时间以后才被选出来的。”
“那么,在那个白毛还没被弄死之前,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是无色之王的错觉?”
“照你的说法,我不应该是在弄死了那个白毛以后,被石板选中,然后变【异常】吗?”
“理解错了,”十束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模拟推眼镜的动作:“草薙哥的意思是,高千穗桑你,本来就是无色之王啊!”
高千穗玉江吸了口气,觉得被这些人气到了。
——我们的世界观明明就不一样!把我坳进你们的设定里之前,能不能先给我解释清楚!?
“前代无色,也就是三轮一言,才刚死不久。”
说话的,是闭着眼睛的周防尊:“石板出现反应的那一天,那个家伙看样子是被选成了王——但那一天,你也在那里。”
男人的声音沙哑但低沉,揽在她腰上的手,自然的向下拉起了她的手腕。
“如果你用这双手,像是碰我一样碰他,是什么结果?”
讲道理,草薙已经很努力的、不断提醒自己忽视这理所应当似的靠在一起的两个人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的画面太洗脑,一看她俩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草薙就剩满脑子的【事后】两个字了。
于是他咳嗽两声,说:“每一任无色之王都具有预言的才能,除此之外的能力都不相同,那个家伙,是可以钻进别人脑子里的那一种,虽然看起来古怪又无解,但是真的作了准备,处理起来也简单。”
意志足够强烈的人,完全可以阻挡他的侵入。
“比起【侵入】什么的,”草薙看着高千穗玉江笑的很好看:“总觉得高千穗桑好像要厉害一点啊。”
“高千穗桑突然出现在那个天台,说不定就是受到石板感召的呢?”
“而且,”他说:“但就预言这一点,好像并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呢,这不是高千穗桑的【天赋】吗?”
比起侦探们在抱着论证【千岁的正义感】这个目的,在打探到红尾刊和常刊的时间差以后,将其定义为【犯罪揭露】。
抱着论证【高千穗玉江是被选定的无色之王,所以会预言】这个目的的异能者们,对此的解释,大概就是【拥有了预知能力但不自知,会把看到的画面当做灵感写下来】这样的结论。
毕竟一开始,从异能者中产生王的几率就要大些来着,如果刚好是预言,那么更是值得深思了。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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