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九的可能性不需要再有任何疑虑,除非玉江突然死了,否则徇王必然是她。求书网Http://wWw.qiushu.cc/
当然,按照徇国麒麟遗传了好几代的尿性,看徇麒现在的样子,她要是死了,哪怕还未结契,徇麒都能马上一抹脖子陪她殉葬。
玉江其实一直搞不明白徇麒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他几乎不和她说话,对她大部分的问题不作回答,对她的要求不予回应,整个外在就是一个大写的拒绝。
但与之相反的,从头到尾徇麒都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视线,玉江走哪他都跟着。
第一天晚上睡觉时玉江发现徇麒就坐在她的床脚,早晨醒来发现他坚持坐了一整夜,第二天进步了一点,徇麒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床里厕,又是一夜,第三天虽然依旧不发一语,但玉江稍微挪了挪身子,他就依着力道顺从的躺下了。
除了跟得紧,徇麒对她的所有行为表现出一种无底线的顺从,虽然外在是大写的【拒绝】,但整个人的气场都飘着加粗斜体下划线的【来呀来呀】。
鉴于麒麟天生的金发碧眼还自带仙气,徇麒紧抿着嘴唇时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高洁感,哪怕这样毫无理由的别扭,加上那样一张脸以后,也让人觉得稍微可以忍受了。
其实这几天玉江觉得这样相处起来也挺愉快的,虽说她几乎每天都在试探,但能让她给出一个“无底线”的评价,徇麒已经是相当让人满意的伙伴了。
玉江的野心毫无遮掩,徇麒接受的波澜不惊,哪怕两人未曾就此做过交流,但徇麒每天都在仔细观察她,玉江觉得那天徇麒趴在她肩膀上哭完了就跟放下了什么重要的【节操】心结一样,见天的揣摩她心里的想法,私下配合的也是天衣无缝不动声色。
就像这次。
徇麒在临州州府一直留到九月初,估么着爬雪山过草地奔赴蓬山的人都已经聚集的差不多了,他驾驭使令到临州边上的虚海飞了一圈,换了身格外讲究的衣服,玉江研究了一下,虽然还是临州上贡的那一批对锦,但是选的确实颜色最稀少的那一种。
主色是黄褐色,但因为绸线珍贵,又掺杂了某种矿石粉末,这样的布料在阳光下带着淡淡的光华,纹路也是难得的精致。
州府管事的都走了,为了安民心顺便刷存在感,玉江一旬一次巡查乡里必然穿官服着。
而从四品的司空官服,正是黄褐色的。
两种衣料要是离近了看肯定高下立现,但隔出十来步,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
麒麟乘坐鹏鸟从天而降是很庄严的事情,陪同它的下级官员和周围田亩里忙碌的农民都屏住呼吸停下了动作,玉江却在注意到他衣服的一瞬间有些忍俊不禁。qiushu.cc [天火大道]
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任性|吧?
徇麒这些小行为虽然不动声色,但却都是让人一眼看去便能发现痕迹的松散样子,玉江肯定他就是想这么做,然后故意让她知道他这么做了。
比如去年开始只用临州上贡的器具,还专门穿着玉江做主定下的那一批布料见天在她面前晃,这就是在表示他一直在关注她的动向。
哪怕悄悄跟着她也要故意露出马脚让她看见,站的正正的却偏要伸出一只脚露在山石外面。
哪怕做出拒绝样子却也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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