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莫天的笑让南芯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仿佛里边藏了什么，但是她却看不清。跟她在一起，他总是一副不温不火的神情，温雅的像绅士，却又没有绅士那般让她舒心。
“你我之间还用的着谢吗？”
“当然用的着，‘谢’这个字眼多说有益，据说用在夫妻间还有促进感情的作用。”
“真的吗？”
总感觉冷莫天今天的话语和行为和平时都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南芯月听了很是受用，特别是刚刚那一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也要谢谢你。”
“什么事？”
南芯月此刻还沉浸在刚刚的那一句话里，对于冷莫天的话根本没有多想。
“当然是……谢谢你增进了我和我的秘书之间的感情。”
“啊？”
南芯月猛的回过神来，难不成……不可能！她记得她是亲眼看着程言晓落到李成手里的，不可能在她走后又变了什么卦呀！更何况，李成那种人岂是轻易肯吃暗亏的，到嘴里的肉又怎会往外吐？
点到为止，冷莫天想来也不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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