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母亲,家里还有一个几岁的孩子等着她回家,我可听说了,那天她在半路上又冷又饿的等了很久。
你说在那么冷又那么黑的夜晚,一个空旷的道路上,她一个年轻的女人,孤单的无助的站在那里是不是很危险?
说是等待着能遇到一个好心人,可是要是遇到一个坏人怎么办?
谁能保证在那个人迹较少的路段不会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出现?
如果真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你能脱得了干系?”
程勇没想到任驰鸿对一个离了婚的前妻如此担心,一声声的逼问,让他心中后怕不已,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呀?居然通了这么打的马蜂窝。
他这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尚且如此,那要是给那个宠爱妹妹的文总知道了,还不得剥了自己的皮呀?
这是干怎么收场呀?都是那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混小子惹的祸,说什么要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点教训,让她吃点苦头,以后老实点。
可是谁会想到她有这强硬的后盾呢,这文家和任家虽说不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一个家底雄厚,一个官场根基很深。
幸亏只是车子抛锚了,万一那天文秀秀要是有个好歹,自己还不得以死谢罪呀?
程勇不等任驰鸿控诉完,他就一把抓住任驰鸿的手,一幅诚心悔过的模样,
“老弟,老弟你别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说吧,要打要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管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绝无半句怨言。”
任驰鸿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嫌恶地说道“我和你好像没那么熟吧?称兄道弟的,程总变脸的速度可够快的呀,你这幅见风使舵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程勇“那任秘书想怎么样?你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任驰鸿“别说得那么严重,你那个样子好像我要对你怎么样的,我可从没有想过要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在陈述我知道那天的事情后的担心和后怕。
怎么?程总和我也有同感?”
程勇“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确是我手下的人做的,一切后果我肯定要承担,任秘书说的那些担心和后怕,其实我也有想过,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知道了事情真相后,第一时间就惩罚了那个背着我做这事情的人。”
任驰鸿眉头一挑,不太信任的问道“你惩罚了那个在秀秀车子上做手脚的人?”
程勇“是呀,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虽然弟妹那天只是受了些风寒和饥饿,没有其他大碍,但是我要不惩罚一下,真不知那小子以后会做出什么更大的事情来,为了给他长个教训,我也得给他个惩罚。”
任驰鸿“想不到程总对手下要求还挺严格的。”
程总“是呀,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任秘书能给我一个给弟妹正式道歉或将功补过的机会。
还望任秘书能成全。”
任驰鸿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矫情,于是勉为其难的说道,
“程总有这份心意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你也知道这前夫和前妻也不一定能说得上话,我只能说会试着去帮你问一问,至于她会不会答应,我也说不好。”
程勇“任秘书愿意帮我去问一问,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也是挺为难的事情,我在这里想谢谢任秘书了。”
任驰鸿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点事情,今天就这样吧,程总要是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以后再约,你看可好?”
程勇连连点头,陪着笑脸,继续祈求着,“好好好,任秘书说的对,今天我们就此别过,还望任秘书能尽快给我答复。不然我寝食难安呐,还望任秘书能体谅。”
任驰鸿站起身,看着人到中年肚大腰圆的程勇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不过程总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想一想,该怎么给我前妻一个道歉吧?”
说完不待程勇再有什么痛心疾首的表态、悔过或者信誓旦旦的保证,就率先离开了包间。
程勇看着任驰鸿离开后,原本诚心悔过的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凝重。
看来这任秘书是轻易不肯罢休呀,他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自己呢?
这还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