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赶紧从餐厅走过来,指着楼上说道,“你先上楼,身体刚好别吹了冷风,我去开门就行了。”
文秀秀被爸爸赶上楼心有不甘,她一边往楼上走,还一边猜测着,“会是谁啊?这么早来敲门?是送快递的?送快递没这么早上班吧?这还不到八点呢,我这边的朋友和熟人大都是夜猫子,也没听说谁有这么早窜门的习惯啊?”
文父在下面催促着,“你管他是谁呢,赶紧上楼去,我去开门看看。撄”
到了楼上文秀秀还不死心,还想躲在一边看看呢,在家里憋屈快一个月了,这么长时间的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文秀秀简直无聊的要发疯。
可是,在卧室门口悄悄回头瞄了一眼楼下,结果发现爸爸正站在楼下客厅看着自己呢,她一赌气推门就进了卧室,还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文父见女儿进了卧室才放心的走向大门口,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门外之人应该是昨天被自己赶走的女婿任池鸿。
文父现在对这个女婿心情也是极为复杂的,明明看着很优秀的孩子,怎么就那么的不安份呢?斯文儒雅的,却三天两头的闹绯闻和外面的女人纠缠不清。
到现在文父都不能相信自己看好的女婿是那么的花、心、不负责任。
可眼前的一些事实让他又不得不信偿。
自己一开始是很放心的把宝贝女儿交给他的,可是,结婚后秀秀这丫头几乎就没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如今孩子都两岁了,两个人的感情还不能稳定下来。
这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这两个孩子没有缘分,不如自己棒打鸳鸯让他们趁早散了,这对他们两个人今后的生活都好,毕竟都年轻,来日方长。
文父走到大门口伸手推开了大门,还是像昨天那样一闪身走了出来,并顺手又把门给带上了。
文父自认为这一切做的很小心了,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没有发现的地方,文秀秀已经悄悄地把他给盯上了。
就在他迈步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文秀秀也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卧室,弓着腰,迈着猫步,又悄无声息的来到大门边,把大门推开一丝缝隙,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看清楚,到底是谁让一向大大咧咧的爸爸,这两天这么神秘兮兮的?
门外,正如文父预料的那样,任驰鸿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一看文父出来,他立刻上前喊了一声“爸爸。”
文父看了一眼任驰鸿,本想再冷言厉色的把他赶走,可是看任驰鸿的脸色一片青白,眼圈也有些发黑,嘴唇也干干的,有些不忍心。
他面无表情沉吟不语,但心里正在极速的盘算着该说点什么呢?
任驰鸿见岳父没有像昨天那样一见面就哄自己走,也没有像昨天那样的让自己和秀秀离婚,心里顿时一喜,岳父既然不赶自己走,那自己就有机会争取老人家的原谅。
于是,任驰鸿又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与文父一步远的距离,诚心诚意的说道“爸爸,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秀秀,让她这段时间受苦了,也让您跟着担心了。”
文父一听任驰鸿这话,就猜想他应该是知道了女儿最近所遭受的一切。
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前一段时间所经历的一连串的身心创伤,文父心里就对这个女婿怨恨不已。
既然任驰鸿自己都承认自己没有照顾好秀秀,那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
文父又看了一眼任驰鸿,然后长叹一声,说道“孩子啊,不是我怪你,你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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