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多打扰,答应一声赶紧走了。
文秀秀听见张妈走远了,才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你可真不知羞臊,叫的那么大声干嘛,现在好了,声音都嘶哑了。
还怎么出去和别人说话,难不成说自己一觉醒来上火了,嗓子发炎了?”
貌似这个理由还算能勉强蒙混过去。
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儿,文秀秀感觉体力可以了,就准备下床,可是一掀开被子,她看着布满全身的草莓果,又忍不住哀嚎连连,对着空气一顿痛骂任驰鸿,
“这个禽兽,他是故意的吧,要不要这么过分呐?这可真是没法见人了。
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了吗?不就是上次笑场了吗?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真是个表面斯文内心禽兽又心胸狭窄的臭男人,报复起来居然这么疯狂……
关键是自己还要无条件的服从和配合,要不要这么憋屈啊……
以后一年之内,不,半年之内绝不能再让这个禽兽碰一下……”
文秀秀在床上又恨声恨气的骂了一会儿,感觉气顺了,这才慢悠悠的起身下床,步履蹒跚的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