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全的离开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文母忍不住抱怨丈夫“你看看,秀秀在家何时这么好说话了,他说有事情要回去,就立刻回去了。
温顺的跟个小猫咪似的,这还是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么?
这个人心机那么深,心思又不再秀秀身上,这样把他们捆绑在一起,秀秀的日子能好过么?”
文父心里尽管也有些担忧,但还是自信满满的安慰着妻子,
“你别胡思乱想的,驰鸿是个难得的人才,聪明睿智,稳重有责任感,年轻人事业上有野心有干劲,这是好事儿,只是这样以来难免冷落了咱闺女。
既然秀秀一头热的喜欢人家,受些委屈也在所难免。
嫁人了嘛,总不可能和在家里做小女孩那样各种自在……
不过,我相信咱闺女能处理得好,你别瞎操心了。
要不然,让保姆陪着你到美容院去做做面部保养和身体按摩什么的,
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秀秀她们母子回去了,去放松放松。”
文母在文父温言软语的宽慰下,不好再和他较劲儿。
文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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