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这小子还没想通呀,是不是又想找自己喝酒了。想起上次喝酒自己差点出了事,这次说什么也不再去喝酒了,实在不行就拉他去健身。累得他筋疲力尽的,看他还有没有心思伤春悲秋的矫情。
任驰鸿电话中只说要见一面有事情要说,并没有说要喝酒,南晨听了就建议到本市新开的一家保龄球馆见面,他请客。
任驰鸿有些怀疑,几天不见,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保龄球馆就保龄球馆吧,他主要目的是见面说事,因此,爽快同意了。
两人约在五点半保龄球馆碰头,玩了一个小时,六点半去吃饭。
在一农家土菜馆的小包间里,两人相对而坐,简单的四菜一汤吃得差不多了,任驰鸿这才看着南晨状似随意地问道“南晨,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喝完酒后是怎么回家的吗?”
南晨一听他问上次喝酒的事情,有些心虚,但表面还算平静的回道“记得,是我送你回家的,怎么了?”
“说实话,不然我们朋友没得做。”任驰鸿严肃地盯着他。
“究竟怎么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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