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露馅,兴许会连累您。但是司晴分析了厉害关系,我还是去了。”楠珺毫不避讳地将司晴的顾虑说了出来,她原本也不打算瞒着胤禛,本来司晴就是他的人,自己不说,司晴也会说。
胤禛点点头:“嗯,继续说。”
“嗯,贝勒爷,下面我说的话是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不带个人情感,您听着便是,若是我说的不对,或是分析有误,您可以去查实。”
楠珺想了想,还是先打个预防针,若是胤禛给自己打上争风吃醋诬陷芳哥的标签,她才得不偿失。
胤禛诧异地看着她,见她郑重其事的模样,又忍不住点头。
“我去的时候,福晋已经醒了。去之前,司晴提醒过此事,所以,我猜测福晋根本没有晕倒,只是借口请我过去。”
她适时地顿了顿,以为胤禛要打断她,哪知胤禛稳如泰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仿佛在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一般。
有点尴尬,讲故事也得有人捧场不是?没人喝彩,我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精不精彩?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将后来的事原封不动地全倒了出来,就连自己忍痛割肉还礼一事也补充完整了。
“所以,我认为福晋借机找我过去,兴许是因为何太医确诊您……‘暂时不育’之症,她认为我能医好您的病,就能医好她这么多年不孕之症。今日只是第一步,我们互赠了礼物便或多或少有了些瓜葛。以后福晋若是再因为体虚晕倒,她认为我会看在互赠礼物的份上再次前去看望,如此便有了深交的机会。贝勒爷,这只是我的粗浅分析,若是不对,您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以后福晋若再让我过去会诊,我便找理由推脱便是了。”
她说话时,一直看着胤禛,那张紧绷的脸时而蹙眉,时而冷若冰霜,现在却是满脸的愧疚,楠珺倒是有些搞不清了。
胤禛静静地坐在那儿,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楠珺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不想也不敢出言打扰了这份清静。
许久过后,才听到胤禛一声轻轻的叹息。
“你为何要对我说实话?”
楠珺为之愕然,现在不应该说芳哥的事么,干嘛问这个啊?
“我为何要瞒着您?”楠珺不解,这事能瞒得了吗?
胤禛忽然站了起来,离开书案,一步一步走向楠珺。
呃,这个……实话实说也让这人动情了?楠珺在默默地往后挪动着细碎的步子。
胤禛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无处可逃,那眼神似乎在说:任你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越来越近,楠珺感到一道黑影压了过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嘿,现在是谈正事啊!正事!别一言不合又犯事啊!
这边脑子如一团乱麻,那边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环住往胸前一靠,啊,这个世界安全了。
楠珺发现胤禛的头并没有埋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会和其他人一般添油加醋地歪曲事实来引起我厌恶,你能这样,我很感动。”胤禛一字一字地说来,字字震动着楠珺的鼓膜。
本来那颗心一直悬着不敢放下,这时听到“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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