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真真会觉得奇怪,以前张嘴满口白话,要不就冒出些现代词,真真璀儿无不深受其害。
楠珺抬头,狐疑地看着她:“有么?我向来如此啊。”
真真无语:好吧,我错了。
“珺姐,我觉得有必要找你谈谈了。”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这句好,怎么如此耳熟?嗯?什么事?”楠珺读到一句词,略略迟疑了一下,却被真真打断了,但并未放下手中的书。古代的诗集以繁文为主,她看书都是连蒙带猜,所以十分专注。
真真没好气地伸手将她的书按到桌上,笑盈盈地道:“画蛾眉,弄妆梳洗,听起来,珺姐打算好好打扮一番了?真真只是想知道,珺姐口中这个‘女为悦己者容’的者是谁呢?”
楠珺没注意真真脸上的笑意,以为她也在认真听着自己读出来的诗句,便道:“瞧你,平日叫你多读点书,你不屑,‘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是唐朝诗人温庭筠《菩萨蛮》中的一句,哪是我要梳妆打扮呀?”说完,挣脱开真真的手,捧起书继续看。
真真郁闷了,天上又飞来一把刀。
谁问你什么诗词了?谁问你梳妆打扮了?悦己者容!悦己者容,知道么?
真真抑制住内心的不爽,微微侧头去看书后面的楠珺。此时已是黄昏,柔和的阳光透过云层穿过窗户将一片余晕洒向了楠珺的侧脸。平日见惯了素颜的楠珺,一时间被落日的余晖淡淡地晕了一层妆,真真觉得眼前的珺姐有种别样风采的美。然而,美则美矣,这么一个手执书卷静坐于窗前的美貌女子却对着书笑得傻不拉几,笑得如痴如醉……
真真扶额,恋爱中的女人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她再次按下楠珺的书,一本正经地道:“珺姐,看着我的眼睛。”
楠珺的眼睛忽闪了几下,左看看,右看看,半晌,才道:“没问题呀,莫不是这几日对账目太累了,那你快去歇着吧。”
真真快要抓狂了,这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对话真是要命。
她不再给机会了,单刀直入:“珺姐,你到底是喜欢岳公子还是四爷?”
这一问,楠珺愣在当场,脑子突然放空了,原本想尽力将二人的过往植入脑海,奈何谁也想不起来,一片空荡荡。
她傻呆呆地看着真真,条件反射般地说道:“这个还用问么?自然是岳公子。”
楠珺虽然年长于她,但对于这情爱之事,她在真真面前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真真这个“过来人”自然有资格来“教导”她。
真真藏在袖中的手狠命地捏了捏,不急,慢慢来。
“你梳妆打扮是为了岳公子么?”
楠珺:“……那是为了捉弄四爷啦。”
“你读这些个诗词是为了岳公子么?”
楠珺:“……岳公子不谙风月之事啦……”
“别告诉我,你忙活几天做的桂花糕还包得如此精致是要寄到四川给岳公子。”
楠珺被莫名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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