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珺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姑且算他也思念你吧,可能就那么一点点。”
“大老远的,中秋月圆之夜,冒着霜露,‘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思念我?这人有病吧?”真真故意加重了“突然”二字意味深长地说道。
楠珺非常认同:“我也是这么觉得。”
“哦,大老远的跑来见了一面,就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堆废话,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走了?”
“嗯。”
真真瘪瘪嘴:“我还是认为这人有病。”
楠珺伸过手去紧握住她的手,就像遇到知音一般,郑重地点点头:“我非常赞同你的观点。”
“其实我并不好奇他是怎么莫名其妙走的,我更好奇的是‘我’对他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让他莫名其妙走的。”
真真满心不爽,这个“我”可以指代很多人,为什么偏偏拿她举例。
楠珺非常顺口地接了下去:“你什么也没说啊。啊,他就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我’怎么回答的?”
“无话可说。”
“原话?”
“不,嗯……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真真立即做了一个默哀的动作。
楠珺不解,傻傻地看着她。
真真从默哀中回过神来,正襟危坐,道:“我非常负责地告诉你,这人害的肯定是相思病。”
楠珺“切”一声:“相思病?不可能……”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傲娇病还差不多。
真真对于这种当局者迷的女人不知如何给她开窍。
“不信?好吧,当我没说。”
楠珺厚着脸皮拉了拉她的小手,撒娇道:“哎呀,我信,你继续说下去嘛。”
真真清了清嗓子,道:“不仅这人害了相思病,而且你口中的那个‘我’同样也害了相思病,只重不轻。”
楠珺听罢满脸悻悻,心里像是有只小虫子在咬噬着,有些痒痒,却又无比拒绝。
真真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楠珺,有种女大不中留意味,说道:“虽然我一直没怎么接触过岳公子,可既然他大老远地从四川赶来京城只为看你一眼,就冲这份心意,我觉得你们俩的事不远了。看来,我们该为你准备嫁妆了。”
叮——楠珺脑门瞬间亮起了一盏灯:“嫁妆?岳公子?这和岳公子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真真仿佛被劈到了:“适才你拿我举例子说的不是你和岳公子么?”
楠珺愣了一瞬,随即醒悟过来,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支吾了一阵,道:“呃……谁告诉你我说的是自己?别瞎猜了,我就问问而已,好了好了,璀儿怎么还没把菜拿来?”
不知是否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楠珺虽然一百个打死也不信的表情,心里却有些甜丝丝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今天的胃口突然大开了。
真真默,死鸭子嘴硬。
楠珺岔开话题,就今夜的总决赛东拉西扯地聊一会儿,璀儿便端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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