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的,走吧!”
绿枝已经腿软到不能自己行走,小善扶了一下没扶起来,渔舟在她旁边眼疾手快地搭了把手。青岱原本就厌恶侧福晋齐欢,对她身边的人也是没有好感,绿枝吓成这样,她也未觉心软,只哼哧一声不去看她。
胤禛对青岱道:“你先回惊鸿殿,告诉福晋保重身子,稍后我会去看她。”
青岱亲眼瞧见胤禛在她面前处置了齐欢,心中那股恶气终于一吐为快,激动道:“是,奴婢这就回去告诉福晋。”
楠珺狠狠地捏了一爪被子,真是便宜了福晋。哎哟哟,胤禛美其名曰要去看她,估计看着看着就把话题绕到孩子上,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造人了吧?还有那谁谁谁,谁谁谁,每个人都在胤禛面前哭诉一番,然后再温存一晚,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府里会添好几个丁……
“你在想什么?”耳边冷不防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楠珺扭头一看,是胤禛。
他身上的大氅将他映衬得雍容华贵,可是,刚才听到他处置齐欢时说的话,那个胤禛与眼前这个眼带笑意的胤禛判若两人,楠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了。刚才在书房的胤禛,听起来,真的好可怕,楠珺一时心生恐惧。
随着眼前的人越来越真实,楠珺才回过神来,他是一家之主,若没有一些手段,底下的人怎会服他?想到这,她便释然了。所幸,那齐欢只是被禁足一月,又不是上大刑,掌嘴之类惩罚,只要她为着三个儿女着想,挨过这一个月,母子又能相见了。楠珺心中的罪恶感稍稍减弱了一些。
她仰了脖子望向门外,奇道:“咦,她们都走了?”
“嗯,我去叫她们回来,看看你还有什么更妥帖的处置方式?”胤禛玩味儿地道。
楠珺悻悻道:“不用了,不用了。四爷,昨日我说的是玩笑话,您怎么还当真了?”
胤禛在床边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发憷,良久,他才道:“这不是你最正常的想法么?”
楠珺无语,甩了一句:“这是我最正常的想法没错,可我又不是您府里的女眷,我怎么知道她们怎么想的啊。”
胤禛低喃了一句。
楠珺没听清,“嗯”了一声表示您再重复一遍。
胤禛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妥的话,但又懒得重复,眉眼间尽是“我刚才有说过话么?”的神色。
无赖!
没听清就算了,楠珺也懒得去追问,万一又是什么陷阱,追问就是自讨苦吃。
“四爷,您看,您现在能下床了,能处理府里的事了,是不是表示您的‘病’有好转了?”
胤禛侧头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楠珺试探道:“我能回高升楼了么?”再待下去,鬼知道还会发生什么离奇的事。而且,她对那个书房里的胤禛还是多少有些阴影。
胤禛唇角一勾:“你说呢?”这三个字意味深长。
寄人篱下历经各种怪事的楠珺此刻只想回到自己的地盘,有璀儿,有真真,有小书,有小柏,贝勒府水太深,不是她一个平民百姓能吃得消的。若待得久了,指不定被有心之人打探到贝勒爷的书房住进了一个陌生的青楼老鸨,估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既然胤禩那一脚没有伤及要害,估计回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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