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味药?”
楠珺更加搞不懂了,难道这药很大众化,就如板蓝根那样,没病没痛吃了都没什么大碍?不对啊。她恍恍惚惚地摇了摇头,其实是回应他不懂他在说什么。
胤禛见她摇头,眼神更加让人捉摸不透,待他将纱布完全拆下后,才道:“麝香,你不知道?”
楠珺一愣:“知道啊。”当然知道啊,活血散瘀的药嘛,在现代,那些治跌打损伤的膏药里不就有这味药么?而且膏药说明书上还特别注明:孕妇禁用。
等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娘又不是孕妇……
这毫无逻辑的因果关系,再配上胤禛那难以捉摸的眼神,楠珺恍然大悟:你个死胤禛,还是认为老娘是老鸨啊!
这麝香在古代是女人中谈之色变的一味药,然而只有在青楼大受欢迎,普通的姑娘或许买不起这种昂贵的避孕药材,选择红花或是其他价格低廉的药材。楠珺是谁,高升楼的掌柜,众人眼中的有钱人,高升楼是什么地儿,百姓眼中的销金窝。呵呵!
“嗯,你没用过?”胤禛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楠珺肺都快气炸了,本来不想回答,但又气不过,双眼一翻,随便丢了一句:“啊,小女子哪用得了如此昂贵的药材?顶多就用点那什么红花,四爷真是看得起我!”
胤禛闻言,不禁皱了皱眉:“真没用过?不与你说笑。”
“没有!”楠珺没好气地道。
这时,胤禛撂下楠珺不管,拿着污浊不堪的纱布起身下了床,丢下一句:“别动。”转身将纱布扔在桌上,披了大氅便出门去了。
嘿,老娘小肚子还晾着呢,四爷,你这是几个意思?
还好屋子里暖气源源不断,生在皇家就是好,烧炭也这般奢侈。
尽管万分的不情愿,但还是不敢违抗胤禛的命令,她愣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造型倒像是一个被翻了牌的妃嫔正作死尸状等着皇帝来临|幸,而这位妃嫔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噘嘴,白眼,鼻子还出着粗气。从古至今的皇帝绝对清一色拒绝:朕瞎了眼才会翻这个牌……
等了半天,胤禛才回来,身后紧跟着一言不发的小善,他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碗,就与早上胤禛给自己上药的那个一样。呃,原来他是去给自己配药去了。
屋子里空气的流动很快便让楠珺闻到了那股药味,奇怪的是这次的药却没有那股馥郁芬芳的味道了。配方变了?
小善捣鼓了一阵,道:“药已经和好了,贝勒爷,您看,是奴才给珺姐上药还是……”
说实话,楠珺是非常乐意胤禛给自己上药的,那手法,简直比那些按摩店的盲人还舒服。
胤禛冲他挥挥手:“不用了,去给我准备热水。”
小善准备离去,踌躇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问道:“贝勒爷,今晚还是与昨夜一样,睡……”
“不变!”胤禛及时打断了他。
小善又是怪异地看了楠珺一眼,嘴里嘟囔了一阵,便走了。
楠珺正在回味那耐人寻味的“不变”两字,难道,已经与他同床共枕了一夜?今夜不变?
真特么抓狂。
与此同时,胤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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