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把你听到的一字不漏地说来。”
青岱的脸更红,那些话确实让一个未婚少女说来确实有些难以启齿,她又不像楠珺,生活在现代,时常开着荤玩笑,见怪不怪了。
她支吾了一阵,将心一横,道来:“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侧福晋在清晖室骂青卓格格是……是……不会下蛋的鸡……”
小善侧头看了一眼胤禛,见他没什么表示,继续代他问道:“侧福晋与青卓格格对质莲子羹的事,正是气头上,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怎么能当真?”
青岱急道:“奴婢见识浅薄,却也知道这种市井俚语骂的是什么,这不是正是戳到福晋的痛处么?侧福晋也是名门之后,即便是在气头上,也不能脱口就说出这般粗俗的话,想是她想说这番话很久了,这才借着这次莲子羹的事指东骂西警告周遭的人。听说暄妍格格那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也是没了两个孩子,听到侧福晋说的这番话,此时也正伤心呢!还有东篱格格,入府三年多一直无出,侧福晋这话难道不是骂了这所有没有生养孩子的主子么?”
她说的义愤填膺,眼中满是恨意,定是瞧不惯齐欢那副嘴脸已久。
楠珺心道:真是应了那句名言,真是给她一个支点,她就能搅浑整个贝勒府,看来这次动静闹得不小。突然,她有些心疼胤禛,外面要应付那些个各怀鬼胎的兄弟,回到家还要应付这里的妻妾,哎,还是现代人好啊,一夫一妻制多轻松。不过,暄妍是谁?东篱又是谁?四爷,您没事娶这么多人做什么?
胤禛对小善道:“去把渔舟和齐欢身边的人叫进来。”
片刻,三人跪成一条线。
小善:“渔舟,今日侧福晋到清晖室去说了些什么话,你如实说来。”
渔舟不如竹喧那般性子烈,整个人柔柔的,一看就是好欺负的对象。她苦丧着脸道:“贝勒爷,侧福晋一来赏了格格几巴掌,奴婢忙着去护着格格,前面问莲子羹的事听得不是特别清楚,只听到了后面的一些。”
小善:“把你听到的都一一说来。”
渔舟:“侧福晋似乎说了格格是什么……鸡,还说自己不能生养就打别人孩子的主意,别以为有些人身家高贵就能这般胡作非为,现在害的是皇孙,仔细皇上拿人治罪!”
这小丫头估计不知道那什么鸡是骂人的脏话,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懵懂,她说的小声,但这样安静异常的屋子里却被听得清清楚楚,而她身边跪着的另外一人已在微微发抖。
楠珺心下一哂:原来李齐欢还说了这些话,难怪福晋会这么容易上当,将这些话往自己身上揽。李齐欢,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我了。
她想再在这上面加把火,悄悄拉过胤禛,凑近他耳朵以气动唇:“咦?这身家高贵不就说的是福晋么?”
忽然,被子里伸过来一只大手紧紧钳住了她的手,楠珺一惊:胤禛的耳朵又红了,呃,忘了他的雷区了。她试图挣扎,但一如既往的无济于事,一想到今早应付胤禩时与胤禛床中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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