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调动军队只为报这虐打之仇,谁知道胤禛会不会多想。还有那种报仇的快感她预感胤禛会笑话她,所以支吾了半天,只是报以一个害羞的微笑。
“这个梦让沈掌柜难以启齿?”胤禛单眉一挑,眼中噙了一丝难得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好像有些不善。
难以启齿不就是不好宣之于口的意思嘛,楠珺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再次含羞点了点头。
“这个梦做得很痛快?”胤禛追问道。
楠珺一想,扇了胤禩的耳光,报了仇,当然痛快啊,所以仍是点点头。她有些纳闷,莫不是自己做梦时说了什么话吧?要不然胤禛怎么会知道她做了什么梦?
“嗯,难怪沈掌柜适才一直在拍打我的……”说着,胤禛的目光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楠珺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屁股?刚才在梦里不是扇胤禩的耳光来着?怎么变成拍胤禛屁股了?呃,怪不得那耳光扇得那么真实,那么痛快,原来是有实物做实验。
不对!似乎有一把刀向楠珺劈了下来。拍屁股,痛快,难以启齿?再想想自己的职业,楠珺恶寒……
莫不是胤禛以为自己做的是春|梦,而这个梦的对象还是他吧?
也对,现在正是春天啊!!!
楠珺左瞅瞅,右瞅瞅,咬被子,抓耳朵,活像一只猴子,急忙辩解道:“四……四爷……您误会了,我不是做的那种……梦……”
胤禛道:“不是那种梦是什么梦?”
楠珺的头快要爆炸了,表情越来越扭曲,勉强吐了几个字:“是……是拍八爷……”
话刚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被胤禛给带进去了,明明想说“扇”的,怎么就吐出“拍”了?这两个动作虽然差别不是很大,但在胤禛看来,性质完全不同。
“八弟?”胤禛眼睛一眯,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沈掌柜的胃口果然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楠珺仔细回味了半晌,心中犹如激起了千层浪,他是在暗指自己有S|M的倾向?四爷的套路果然深。
苍天啊,大地啊,明明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怎么就解释不清楚了?
楠珺欲哭无泪,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打算将刚才做的那个梦一五一十地说来,只不过已经盘算好怎样隐去岳钟琪一截。
“四爷,不是您想的那样,其实是……”
话还没说完,只见胤禛将被子一掀,翻身下床。那样子唯恐避之不及,他一边拿起衣裳穿起来一边对着床上正欲解释的楠珺道:“这种事就不要解释了,我不想听细节。”
细节?楠珺只觉得满屋子都是乌鸦。
“不是……四爷您听我说呀!”她急道。
胤禛正在系纽扣,手稍稍停了一下,哂道:“沈掌柜不是说难以启齿么?现在为何这般着急欲宣之于口?”
“这……”
“现下已是春季,猫儿狗儿都会发|情,何况是人。”胤禛理所当然地认为。
什么叫杀伤力,这就是。
楠珺想吐出的话直接被噎了回去,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会被曲解。这不是他的拿手好戏么?谁叫自己在别人眼中就是那种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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