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剩下的一部分也绷得直直的,所以,胤禛根本没有抬头的余地,自己稍稍动一下,或许,就没有或许了。
无可奈何下,楠珺只有求饶:“四爷,您能自己抽出来一下吗?”
呸呸呸,明明现在这么暧昧,为什么言语间总是这么污!!!
还好,胤禛不是现代人,不懂这些段子。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将我的辫子抽断了,我怎么向父母交代?嗯,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谁。”
楠珺此时已经确定胤禛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下定决心如果回不到现代,在这里也必须离他远远的,这种一言不合就被扑倒的体质,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那……那您说怎么办?”现在自己“受制于人”,言语中除了求饶还带着一丝哭腔,女人嘛,装装可怜,男人总会心软的。
突然,胤禛伸手搂着她的后脑勺向上一带,她的上半身直接没入他的怀中。楠珺已经惊呆了,她以为胤禛要强吻她,准备“受死”时,脑袋却钻进了他的脖颈间。
胤禛轻轻一抽,辫子就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嗯,这才是真正的完事了。
“沈掌柜,你对本贝勒有意思就直说,不必做的这么隐晦,先是借故对我投怀送抱,接着又与我有肌肤之亲,现在故意踩我的脚让我扑在你身上,还强行压着我的辫子不让我起身……”胤禛一边起身,一边故作害羞道。
老天啊,你怎么不飞点雪呢?
每次楠珺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总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掉进胤禛的另一个坑里。四爷,您不要做皇帝了,去盗墓吧!
故事的转折总是来得这般猝不及防,楠珺已经习惯了胤禛的倒打一耙,并不想理睬他,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他们人呢?”
胤禛坐回原位,给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酿一口饮尽。
“不知道,兴许到外面看热闹去了吧?”
楠珺失落地坐到胤禛左手边的位置上,现在只有他俩,不可能再坐一起了。
胤禛见楠珺魂不守舍地坐着,顺势给她也斟了一杯酒,淡淡地道:“地上凉,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这么温馨的话,楠珺却全然没听见,只是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菜,那是岳钟琪指定让做的菜,岳钟琪。
忽然,她眼角边流下两颗晶莹的泪珠,“啪啪”,滴到了桌上。
胤禛的悬在半空的手也顿了顿,放下酒杯,双目凝视着楠珺,酝酿了良久,才又道:“沈掌柜,今日在这许多人面前你一次次地占本贝勒的便宜,既然你不想对我负责,那只有本贝勒勉为其难对你负责了……”
“四爷。”未等胤禛说完,楠珺用手绢拭了拭眼角的泪痕,眼睛没有直接看着他,仍是呆呆的看着那些菜,“您曾说过,不会对小女子有什么想法,您没这么下作。”
楠珺的声音非常平淡,淡的让胤禛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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