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去了?您莫不是怕了吧?没事,这两小子同为国子监监生,咳咳,都是例监,他们明里暗里较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啪”的一声,小书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
“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我当是多大的人物,小舅子的小舅子的连襟的侄儿,那是个什么鸟东西?例监,不就是花钱捐来的监生么?有这功夫吵架,还不如正儿八经地读书去!”
小书胆怯地说:“珺姐,还是您出面去劝劝吧,这两位公子也曾让小书吃了不少苦头呢!”
原来如此,小书也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从小被后娘卖到这里做了龟公,身世已经够可怜了,平日里不仅有老鸨欺负他,连客人也动则打骂。楠珺起了怜悯之心,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转身上了楼。
“哎哟喂,二位爷,您这是……”
楠珺无比鄙视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瞧着他们一个个面目清秀,奈何却是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珺姐,这位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内侄樊公子,这位是辅国将军的外甥盛公子。”小书上前一一介绍。
楠珺心里不觉好笑,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却在这儿攀亲带故。那二人听小书这般介绍,甚感满意。
那樊公子见楠珺来了,当即大声嚷嚷道:“妈妈,正好您来了,给评评理,这‘平步青云’房明明是我先订下的,他倒好,一来就直接进了这儿,也不问问这房间是否有主。哼,什么辅国将军的外甥,即便是将军来了,也得讲个理字吧!”
那盛公子见他抢言在先,十分傲慢地道:“好,你说讲理,那我来问问你,你说这房间是你先订下的,可有什么凭据么?”
樊公子一时为之语结,双眼骨碌一转,反驳道:“我今日一早便来这订下的,这小子可以作证!”说着,手指向小书,还不停地给他递眼色。
“哼,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前一位客人刚刚退出的房间,他前脚走,我后脚就上来,先到先住,除非你把订住这间房的凭据拿出来,我便可以让给你!”
樊公子怎么可能拿得出凭据,他不停地给小书递眼色,小书也急出了一身冷汗,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楠珺掩口盈笑:“哎哟喂,二位爷,我道是什么事呢,小书,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去忙吧!”
两个都是无赖,胆敢到青楼来闹事,怎么都好解决。
“诶,诶,他怎么走了?”
不走才怪,省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小书好似练就了凌波微步,跑得比谁都快。
盛公子趁机落井下石:“不走?不走留下来揭穿你的谎言么?”
樊公子尴尬至极,面对一直与自己作对的人,他怎能就此服输?双眼斜睨了一眼楠珺,轻蔑地道:“你是新来的妈妈,叫珺姐是吧?”
楠珺嘴角一勾:“是的,樊公子有何指教?”
“这高升楼隶属于礼部教坊司吧?”樊公子故意将“礼部”二字加重了语气。
楠珺一脸懵逼,她虽然是大学本科生,但对清庭官制并没有研究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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