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簪少爷……”
“你拿什么擦的?怎么有股怪味!”沧笙突然说话,伸手夺过顾玉簪给她擦脸的白布,闻了闻,馊酸的味道就是大冬天也掩盖不住。
那奴才吓得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结巴道:“擦、擦、擦脚布!”
沧笙瞠目,扬手就将擦脚布扔顾玉簪头上。顾玉簪怪叫一声,扯下擦脚布扔地上。怒目瞪向沧笙,却见她头发上的水都结冰了,“快,赶紧进府换身衣裳,这么冷的天,要是就此得了风寒,我就罪大恶极了。”
沧笙扯住打湿的衣襟闻了闻,同样也是一股馊酸味儿,不用问,这肯定是洗脚水,不由大怒:“这么臭!到底是有几年没洗脚了!”
顾玉簪闻言,捏着鼻子憋住气,顺手将她推进门,“哎呀,走啦走啦,赶紧去把衣服换了……”
两人风风火火地直奔顾玉簪居住的小院。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了上来,顾玉簪急忙吩咐道:“春心,赶紧将炭火搬到西厢房;春芽,去准备汤浴;春水,去十一娘那儿讨一身衣裳来;春冬,快带这位姑娘去西厢房沐浴更衣。”
顾十一娘是顾玉簪一母同胞的妹妹,与沧笙身形相差无几。
她的衣服,沧笙穿着正合适。
天空阴霾,簌簌雪花漫天飘落,刺骨寒风徐徐吹动,似厉鬼沉吟如凶兽哀鸣。
一盏茶之后,沧笙重新换了身衣裳从屋里出来。
房门打开,立在院中等候地顾玉簪回首而望。只见簌簌下落地雪雨中,一抹白色身影遗世独立。只见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一双黑眸深邃如夜空,眼中似蕴着静川清波,眸光深沉冷寂,叫人看了忍不住沉沦其中!
顾玉簪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满脸狐疑地凑上去盯着她的脸仔细瞅,嘀咕道:“皮肤怎么变这么白了?是不是粉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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