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哭诉:“姐姐,这个坏人与我无冤无仇,他却要将我抽筋扒皮,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无冤无仇?”青鸾皮笑肉不笑地怪笑一声,悠然道,“小子!你偷东西偷到我们尊上这里,被我们尊上抓了个现形,这还叫无冤无仇啊?”
敖青硬着脖子吼道:“我不是没偷到嘛!”
山河危险地眯起眼,也不知是赞赏还是愤怒地道了一句,“不错,本尊还是头一回遇到比本尊还不讲理的。”
敖青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说,唯唯诺诺地揪着沧笙的袖子,可怜巴巴地说:“姐姐,自从跟你分开后,我就过得特别凄惨。那天离开客栈,我遇到了个戴眼罩的大叔。那位大叔说要带我上山玩劫匪的游戏,叫我把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他。然后他带我去了一个叫公鸭馆的地方,里面有个又黑又肥的女人想要我跟她回家,我不愿意他们就打我。我跑了之后,身上又没有钱,就只好借别人的钱先用着。谁知道这些人这么小气……”说话间,狠狠瞪了青鸾等人一眼。
“你这眼珠子又大又圆,本尊很是喜欢,不如先借本尊观赏几天。”阴森冷厉地话自山河嘴里说出。
他五指弯曲成爪,伸出地手势若奔雷、快如闪电,凭空一把将敖青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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