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老的狗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架子摆得比谁都大。”
“你!”钱忠浩大怒,一双绿豆小眼阴毒地瞪着她,呲牙咧嘴宛如吃人的凶兽。
“瞪什么瞪!想打架啊!”冷季生怕姓钱的怒急了冲上来咬人,立马将沧笙护在身后,厉眼回瞪着钱忠浩。一副“想打架本少爷就奉陪到底”的摸样。
钱忠浩怒极,见无法在沧笙身上讨到便宜,便将怒火迁怒到佟正身上。
“好你个佟正!老夫来你家是给你老母看病的,不是来你家受气的!哼,这个病老夫不治了!”说罢,他转身就走。
佟正急忙拦住:“哎,钱神医,您请息怒、请息怒……”
钱忠浩决意离开的脚步并未因他的诚心挽留而停下。
“我看你不是不想治,而是治不了吧。”沧笙见他气得暴跳如雷,心情顿时大好。悠然自得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冷声嘲讽道,“佟母的中风之症已至脏腑,病位深,重症难。你只怕是见佟母重症,没把握能够治好,怕出手砸了招牌,所以才借故离开吧。”
她善于识人辨心,知道钱忠浩是个看重名利之人,自然也就清楚他此刻急于离开的真正原因。
钱忠浩老脸一僵,眼中划过一抹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急于掩饰般的高声厉喝道:“胡说八道!这个世上还没有老夫治不好的病!再说,病人手足拘挛、口眼斜,语言不利且舌苔薄白,此乃中风中经络之症,风痰入络。此中风尚未入脏腑,只需一副真方白丸子,祛风化痰通络即可。”
佟正一听母亲的病不算严重,顿时欣喜若狂,对待钱忠浩也愈发尊敬:“还请老神医赐下药方。”
沧笙冷笑一声,“佟母脉象沉迟,神识昏昧,偶有嗜睡,息微气凉,明显是中脏腑之症。辩证都不明,谈何医治,我看你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神医’称号名不副实。”
钱忠浩最是在乎名声,性子也是极为高傲,如今被架到这份儿上,不能治也要一口咬牙说能治,“佟掌柜,你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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