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段棠喝下第五瓶红酒的时候,作为一个医生,屈飞卓终于夺下了对方手中的酒,低声道,“别再喝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难道除了女人之外,你就没有别的生存意义了吗?”
“是啊,应该有别的意义吧。”他的声音,冷漠淡然,“你告诉我,我现在该去想些什么?”
屈飞卓心中一凛,反问道,“那你现在,最想做的又是什么?”
段棠垂眸,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在感觉着什么。这双手,曾经那么死死地抓住过某个人的手,可是即使他抓得再紧又有什么用,当那个女人决意放开的时候,他怎么都没办法去挽留。
这……该是他一声最大的挫败吧,当年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只是,当年他是输在了萧墨夜的手段上,而现在,他却是输在了楚欢的爱上。
她对他,只是心动,不够多,也不够深,所以不是爱,而她对萧墨夜的,却是一种深爱。
是时间的关系吗?是他遇到她太早的关系吗?在她不敢爱的时候,他爱了,而在她可以爱的时候,他犹未察觉到她对于他的重要性。
“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是不是注定了会成为一场悲剧呢?”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包厢中。
屈飞卓楞了楞,片刻才道,“未必,只看你是怎么想的。”太过执着,有时候只会痛上加痛。
“我?”段棠的唇,轻轻地漾开一丝笑意,就像是冰冷的寒风,沁入人的心肺,“我只想看到,她的后悔。”说着,他抬起头,看着屈飞卓,“你之前不是问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等待着她后悔,就是我最想做的。”
屈飞卓一窒,而第二天,段棠去了市二医院,看到了还在加护病房中的于梦甜。
此刻的于梦甜,身上颤着层层纱布,脸上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当然,即使是没有落海前的容貌,也并不是属于她的。
段棠走到了病床边,淡淡地看着床上不停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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