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说话了#的状态,所以当天晚上的庆功宴他就任性地没有参加。
他在我爱罗安排的临时招待所里生着闷气,生着生着他突然就开窍了,觉得自己简直幼稚得不要不要的,作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怎么能够同女生……还是自己喜欢的女生冷战呢,这太不应该了。
佐助似乎没有意识到冷战只是自己单方面的,鸣子只是需要分神保护铃木坂木而行程变得忙碌起来而已,外加我爱罗对她有种莫名的执着,这就让她暂时把她的男・别扭・票晾在了一边。
当然这种行为在佐助看来就是一张赤/裸/裸的挑衅,内心戏满满地惆怅了二十天,佐助再也按捺不住,抱着#我这么长时间不理她她一定会很难过#和#我才不是主动示好只是怕她哭而已#的心情,在中忍考试结束的当天晚上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少女居住的房间门前。
咚咚咚,敲门。
吱呀,门扉被拉开。
房间一室的涟漪光晕散落出来,已经换上家居服的鸣・美女・子就逆光站在他的面前。
她像是刚沐浴过不久,及腰的三千金丝随意且温顺地披散在肩膀,比普通人要白皙一分的皮肤猝然暴露在空气中,竟令他有一种闪着晶莹光泽的错觉,似比之前更加精致清秀的小脸,脸颊浮着一抹健康的粉,就像是出水芙蓉般带着这个年龄段少女特有的妙曼与清灵。
蔚蓝色比天空还要纯净一分的眼眸微微瞪大,深色的瞳孔微微一缩,原本平静如湖面的眼底轻轻荡起圈圈波纹,她这般惊喜且安静地注视着他,令佐助有种‘他就是她的全世界’的错觉。
佐助又陷入了挣扎的内心戏中,他开始思考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做些什么,才能使自己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得在意她,但又不会让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她,这样以来维持身为宇智波的傲慢与尊严。
然后,他突然就沉默了。
沉默的原因是,他的视线越过少女的肩头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黑发黑眸,穿着奇怪的服侍。
问题的关键,那人还是个男人。
佐助当时就愣住了,好在宇智波遗传面瘫,他冷漠且平静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惊讶或者别的狼狈表情,他只是同那名男子静静地对视,然后转身就走。
“佐助!”他听到鸣子在喊他,但海马体陷入了混乱的状态,他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看不清,直至一路狂奔百米后,他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鸣子的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佐助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但他却忍不住地想要生气,这种矛盾的思想令他更生气了。
理所当然,处于盛怒下的少年忽略掉了自己看到那人一瞬的怪异感。
回到他居住的房间门口,不出意料,鸣子同那个穿着怪异的男人站在一起等他。
当他再次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得了‘宇智波止水’恐惧症,要不然的话他怎么会觉得那个男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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