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宇智波止水,鸣子严肃的表情有一瞬的龟裂,但她还是选择沉默,在战斗中被对手扰乱心弦可不是她这种级别忍者该干的事。
“说起来,将曾经死去的爱人封印是何感觉?”
“……”
鸣子忍不住地回想起同卷发少年战斗的情形,其实止水并不知道在那场战斗中她放了多少水,虽然这也是智取幻术型忍者的必备战术需要,但期间的痛苦挣扎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就好像心被狠狠地捅了一刀,留下一个根本不会愈合的伤口,只要再想起那人时,伤口便会流血不止,疼得无法呼吸。”又一轮攻击过后,鸣子后跃至安全距离,脑海里浮现封印止水时的情形。
“就是这只手封印的。”她抬起左手伸直于眼前,佐雨在她眼中看到不亚于自己曾经听到‘木叶白牙’自杀消息时的悲伤与痛苦。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死了就是死了,我还活着我得向前看,我得珍惜还活着的人,而不是纠结于已死之人的原因,沉浸在失去他的痛苦中,而不会为了一些可笑的理由而迁怒于他人与这个世界。”
鸣子从来都是聪明的人,虽然并没有得到旗木佐雨的相关资料,但听说过卡卡西之前的经历——因为父亲的死而变成一个不懂变通的刻薄古董。
在这个天才倍起的世界,传奇性忍者大量涌现,很多只是昙花一现,而能够一直被流传下来的除了在实力有着过人的造诣,还一定在精神上有着异于常人的坚毅魅力,很显然能够在和平年代还被广为流传的‘木叶白牙’,在精神上也绝对不可能是个懦夫。
如果他是个会因为承受不了舆论而自杀的懦夫,这让曾经死在他手上的千万敌国忍者如何瞑目。
这样一个实力强劲还有人性光辉的人,即使身为他的亲人对他一定也有着不同程度的个人崇拜在里面,就像鸣子对卡卡西那般,老师在她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尽管他真的很没有时间观念。
‘木叶白牙’在旗木佐雨心中一定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而有一天这个天神般的人物却因为舆论而自杀,他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现实,继而将迫使他自杀的仇恨转移至木叶的村民身上,这是他想毁掉木叶的最直接原因——他认为木叶的村民愧对哥哥曾经的保护。
然而,这并不够,长时间的压抑与痛苦,令他的思想开始扭曲尤其看到侄子卡卡西的变化,他开始仇恨木叶的忍者,恨他们为什么在哥哥被侮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更沉默,明明曾经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痛苦与仇恨无处宣泄,他想要报仇却又意识到单纯的杀戮根本改变不了哥哥已死的现实,为了给自己的复仇安上一个合理理由,他开始催眠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不能够让哥哥的悲剧发生在别人身上,在近乎变态的双重挣扎中迫使他开始制定长达几十年的复仇计划。
在制定计划的过程中,旗木佐雨还看到了处于各国大名直属的忍者村中,高层在管理村庄方面存在很多难以调和的矛盾,从而滋生派系明争暗斗的丑陋行为,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在他的心中,哥哥用生命守护的木叶不应该是这样的,它应该是充满阳光而没有黑暗的。
在晓组织的几年里,初代佩恩的思想也对他产生影响,以至于引发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因为经历过痛苦所以才不会成长,才会做出相互伤害的蠢事。
他要从根本上改变这种现状,让忍界在涅槃后重生。
“你懂什么!一个乳臭未干从没上过战场的小屁孩,你懂我什么!你又懂这个忍界什么!”鸣子的话看似在说自己实际也是在影射他,佐雨被激怒,原本平静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一群人玩着可笑的忍者游戏,建立可笑的羁绊,口口声声说着不会让同伴死在面前……”说到这里,佐雨顿了顿,突然狞笑了起来,“那么漩涡鸣子,你来告诉我,对于杀死你同伴、夺取你老师身体的我,你想怎么做?难道你不恨我,不想杀死我吗?”
“……”这个问题鸣子无法回答,只有是人就会有感情,就会同他人建立羁绊,珍视的人受到伤害,理所应当会生气会愤怒会想要报仇,但是……
“我不会杀死你。”想到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她珍惜的人都被他直接或者间接的害死,鸣子也抑制不住地想要报仇想要杀死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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