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见面就喊我‘糟老头’的,难道是因为太过孤僻而导致性格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了吗?是不是需要给她安排一个心理辅导来治愈一下?你怎么看,卡卡西。”
问题有点多,我竟然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最重要的是完全记不住都问了些什么,银发暗部抬手淡定地整了整面具,选择了个最简单的问题回答。“不,三代目火影你还年轻,还能再干五百年。”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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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就是火影吗?
把木叶忍者村的所有居民都当做是自己最重要的亲人,理所应当地保护亲人,这种想法与做法,和在上将职位退休的爷爷一样,真的好帅气……
鸣子觉得自己的军人之魂被激起,即使是在这个世界她也要成为能够肩负起保护‘亲人’的忍者,像火影大人、纲手大人、玖辛奈大人和瞬身止水一样的忍者。
想起‘瞬身止水’,鸣子更睡不着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雏鸟情节吧,作为异世第一个看出她的挣扎与无奈,并鼓励她勇敢做自己的人……
鸣子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只是那晚少年摘下面具的情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明明说好的等她正式忍者了就把面具和披风还给他的,他却这么早就死掉了……
女性的心思宛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鸣子本来还处于亢奋状态的心情突然就很低落,翻了个身拉紧被褥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埋在被窝内,紧闭着双眼继续数羊大业。
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针与分针不知疲倦地玩着追逐游戏,迷迷糊糊地进入浅眠状态,她又梦到了下午温馨安静、和亲人其乐融融的情形。
就在这时,走廊上突然传来移动床轱辘碾压地板发出的刺耳声响,接着木质门扉被吱呀一声被推开,像是考虑到打扰病人休息问题,进来的几名医忍与护工默契地放缓了脚步,动作尽可能轻地将新病人送上病床,再三确定没有大问题后才离开。
鸣子困极了只是眯着眼睛看了眼内侧的床铺,如华的月光洒落在窗台上,隔着白色窗帘透过暗色光晕,隐约可见病床上的人有着黑色短发,似乎已经睡熟。
病友吗?鸣子重新闭上眼睛,酝酿了十分钟左右的睡意,刚要睡着时,内侧病床上的病人突然大喊。“为什么……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死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