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笙告别的,谁知这货睡的天崩地裂都摇不醒,最后两人只能带着遗憾离开了。
东燕启每次来琼楼宫都站在殿外站上一会便离去了,并没有进的屋来,绮户站在大门后看着那个人,双唇紧抿,眼中一丝阴狠一闪而过。怎么不恨?若不是为了她,他怎会甘心呆在这间囚牢中?
槿药奉命来给霓笙把了一次脉,回去复命,只道这丫头心脾劳累,精神紧绷所致,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东燕启听完,放下手中的笔毫,想了许久甚是认真的问槿药:“我若放了她,你说是对还是错?”
槿药端着药碗的手不禁一抖,面色却是平静:“爷,郡主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待她想通了自是会明白爷的苦衷的。”
他却只是苦笑:“依她的性子即便是想通了也只会是斩断我们之间的所有。”
槿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谁说不是呢?她曾经就不想被皇宫这座华丽的牢笼束缚,留下也只是因为找到了一辈子的依靠,可是如今却发现这个依靠一点都不牢靠,她怎么可能还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