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小心的看着许哲,就怕许哲嘴里吐出一个从严查看,谨慎处理的话来。
许哲斜着眼睛看着众位,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加阴森一些,斜眼,勾唇,呈30度角俯视大地。很好,声音慢慢低下来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突兀的,许哲展颜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帐薄:“太奇怪了,也看不懂,不然就烧掉吧~”说罢指着位置前面摆着的小火炉,“还能取个火~”
“好好好,刚好我也很冷,多谢大人体恤。”
“这种事情怎么劳烦大人动手,我来烧好了,来来来。”
“大人辛苦了,这天这么冷还在外面陪着我们做事,实在深感愧疚啊。明天我就让家里的崽子送些过冬的柴火过来,保证大人一个冬天过的舒舒服服的。”
“老张头就你会做事,大人莫要他的,我村子上砍得细柴火烧起来既没有烟,还带着香味,一会我就让家里送来,不用他们的破烂货。”
许哲笑眯眯的被一群人围着,外围还有三五个人蹲在地上烧帐薄,看着蹲在地上的几个眉来眼去没个停的,许哲不管不顾的喝喝茶水,也不理挡着自己视线的一堆人,晃悠悠往内院走去。
看见许哲离开,一群人顿时放心了一半:“真的吗,真的吗?”
地上蹲着的忙点头:“是真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可吓死我了,总算是了事了。”
“可不是么,从郝家被抓我这心就揪着,就怕这小崽子,啊呸,许大人那天想不开的想研究个究竟,村上那么多年轻小伙子我是一个没敢回来,都在山里头猫着呢。”
“我也是我也是,我干粮都准备好了,万一要是一个不好,我就让家里那群崽子跑出去。虽说背井离乡苦了点,但是好歹命保住了。我都打算好了,等这小许大人任期一到离开,我就能把他们给弄回来。”
“这要真被当做水匪给剿了,哭都来不及。”
“还被当做水匪,本来就是个水匪好不好。”
“屁嘞,不懂可别乱嚼。我们家崽子可不是那种黑了心肝的,最多只是帮着搬搬货,拿拿东西,见血的事情可是一样没做。你没看着帐薄上么,拿的钱可是最少的我们。就这样被当做水匪,我冤不冤啊。”
“行了,也不看看地方,在这里嚷嚷,是嫌弃命活的长了么,赶紧的把灰给埋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孙茂中眼看着帐薄全部被烧干净,心里才踏实下来。
“他会不会抄录了一份偷着藏着啊?要不,翻翻?”
“你傻啊,翻县衙,想死别拖累我。”孙茂中一拍怂恿人的脑袋:“今天他既然当着面给全烧了,赶明这帐薄我们就可以不认。再说了,就算他是个县令又怎样,现在既然这事情这样了掉,那以后可就不能凭着这继续拿捏咱们。”
摸了摸下巴,孙茂中心里对于许哲也有了个底:“没事的,小许大人还想着在这里干满三年呢,可不会把咱们得罪到死。现在他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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