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桌子倒是好,喝酒专用啊。”明显许浩元对于小桌子很喜欢,研究了半天:“赶明我也做一个,自饮自啄的时候最是方便。”
许哲有些得意:“史料上略微带过,何况有前人遗留下来的书画为辅,我就自己琢磨了一下,以天为铺地为席,想想还是很带感的。”说罢端起酒杯浅浅的倒了一杯:“我今天走的时候那位给的回礼,应该是难得的好酒,今天我们两个土包子也开开荤,嘿嘿。”
许浩元双手接过,细细的眯了一口:“感觉和村头的老白干也没什么两样,还不如老白干劲大。”
许哲也小眯了一下,丫丫现在怀孕,喝完这顿后面几个月可就难得了,因此颇为珍惜:“嗯,这应该是果酒,味道甘醇但是劲不大,也不上头。”
“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倒是你懂得些。”许浩元不置可否的放下杯子,对比这样温软的果酒,他倒是更喜欢烈酒。
两人吃了点小菜,酒过三巡,气氛却越是寡淡:“人都说酒品如人品,你喝酒的口味倒是像你的性子。”
许浩元筷子一顿,夹好的槽鸭掉入碗里,好一会,又装作没事的夹起来:“我不懂你的意思。”
许哲轻轻一笑:“你懂的。”
许浩元只是不吭声,放下筷子看着窗外的树木,黑乎乎的树木在月色的照耀下隐隐约约,带着神秘的美感。
“我一直有一点不理解,后面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是在前期我们一起启蒙的时候我记得清楚,你的各项功课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且看着你现在的谈吐,我很难相信你是因为念不进去觉得无法高中才罢读的。”
许哲在鸭槽里挑挑拣拣,天色有些暗,鸭槽腌制的时候许氏放了不少姜块进去,时间久了和鸭块一个颜色,许哲不爱吃姜,为了防止吃错,下手很是谨慎。满意的吃着嘴里的成果,许哲继续嘀咕。
“才思敏捷,学问不错,年纪轻轻却不再治学,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可思议啊。”
“九年前阿忠叔阿忠嫂带着你回来,一年内去世。去年阿忠嫂也没了,你家住的有些远,家里的事情除非你说村里也没办法了解的很清楚。。。”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姓许不姓夏吧。”许浩元截了许哲的话,很是淡定。
“对。”许哲答得很干脆:“这也是我的疑问,为什么你跟着阿忠嫂的姓却不跟着阿忠叔姓。不要和我说入赘,阿忠嫂家里的条件我们都知道的。”阿忠叔和阿忠嫂就是许浩元的父母亲,阿忠叔姓夏,阿忠嫂姓许是许家村人。
在大明朝,子孙繁衍尤为重要,子女从母姓而非父姓,除了男方入赘跟从女方姓氏,便只有父不详,母不洁等父母长辈品行有疑惑者或是父母亲有逃罪而无法明示等情况了,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一个男人会让自己的儿子遵从母姓的。
九年前阿忠叔和阿忠嫂回到许家村定居,对外的说法是阿忠叔家贫兄弟多,阿忠嫂这边却好过的多因此过了阿忠叔出来省的占财物,也算是另类的入赘只是说的好听一些。也不知和宗族说了些什么,总之老族长也默认了,就一直在许家村这样住了下来。
只是如果细细推敲,却是经不住盘算。最简单的道理,阿忠嫂家里也不大好,虽说阿忠嫂兄弟几人只剩了一个嫁的老远的姐姐还不走动,单说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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