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能报销。眼看着一天天的落日,风餐露宿的孙主簿有时候真的有些后悔,到底自己这样贸贸然投靠到底是好是坏呢。
与孙主簿的思来想去不同,许氏是真的担心的不要不要的。自家官人自家知,虽说是农家长大的,可是这从小到大也是从来没吃过大苦头的。从前在家是个尊贵安逸的读书人,即使父母双亡后也有族亲照顾,别说成天到晚的跋山涉水的走这么多路了,就是稍重一点的体力活也干不了啊。
刚开始还报着打掩护的心态四处转悠游玩呢,到后面就真的是见庙必拜,见佛必跪,祈祷着自家官人可别被这山里的石头畜生,好的坏的给伤了。自家才到这边,连个放心用的人都没有,许氏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想着法子的在许哲的干粮里变花样,保证许哲每天吃到不一样的东西,心情也好些。倒是把自己的手艺给练上来了,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等到一个月后许哲满身灰的往床上一躺表示全部结束,许氏也松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她就真得跟在后面了,太让人担心了。春分上前想把许哲拉起来洗澡,许氏挥手赶了下去,也不管许哲满身的泥巴灰尘,往他身边一躺:“歇歇吧,家里水和吃的都是现成的,等你歇好了泡个澡吃点好的洗洗乏。”
许哲搂着许氏躺在床上,心逐渐安静下来,似乎这一个月的早起晚归都化为尘埃。一下下的拍着许氏的背,渐渐睡了过去。许氏感受这许哲胸口规律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带着许氏自己的心都蓬蓬乱跳了起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家这个连大刀的提不起来的男人心里隐藏的力量。虽然连个强壮点的女人都打不过,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家里真正的顶梁柱。
等到许哲醒来已经黄昏哟哟,卧室里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得见人影。身边的褥子上已经没有人了,许哲胡乱摸索了一番,不小心撞翻了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发出‘砰’的响声。
许氏掀开帘子走进屋子,看着许哲依旧睡眼朦胧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挑开灯芯让油灯更亮:“我还以为你到傍晚就能醒了,没想到你倒是能睡。”
“什么时候了?”许哲下了床,拿起自己衣服穿了起来。
“快一更天了,梆子都快敲了。”说完拿开许哲手里的衣服:“先去洗澡,脏兮兮的没的糟蹋我的衣服。”
许哲也不在意,直接当场脱了自己的中衣,赤身*的往隔间走去。倒是吓得许氏赶紧避让:“呸,还读书人呢,连衣服都不穿。”
许哲也不在意,晃荡荡的躺到水里,哈哈大笑:“都老夫老妻了至于嘛,赶紧进来,给我搓搓,身上的泥都可以盖房子了。”
过了一会,许氏忍着羞意走进隔间,看着许哲一脸的促狭,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掐了许哲一下:“你怎么这么坏呢。”
许哲就是喜欢看着许氏这个样子,不像是人前一本正经的端庄县令夫人,或是赵家小心调教几年的小家碧玉,倒像是农户家里才娶的小媳妇,虽然有些俗气却带着旁人没有的鲜活劲。对,许哲自己就是*丝,娶的老婆自然是个俗人。
想着,许哲一撩水,满满的洗澡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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