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易想。
他郁闷,韦明玄心底比他还要郁闷。
王妃,子嗣,难道你以为本殿下自己就不想要吗?
可是光想有什么用,阮阮就在自己头顶的树上坐着,可是看得见吃不到,本殿下的脖子都酸了,口水都流了一地,却还是等不到,本殿下又有什么办法?
他有点恶意的看了看宋成易,忽的笑道:“成易同我年纪相仿,不是也没有成婚么,既如此,我还急什么呢。”
“哎呀,殿下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了,”宋成易眼睛微微一眯,笑容满面的道(☆_☆!):“我还在等明沁公主呢,她还没有出嫁,那我就是还有希望的啊,要是早早的成了家,那岂不是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嘛。”
韦明玄脸一黑(#‵′):——忽然觉得好不爽,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同宋成易说过自己与阮阮的事情,虽说应该知道的人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可碍于现在自己同阮阮的关系,还是不要大肆张扬为好,虽说宋成易不是那种嘴碎的人,可万事还是仔细一点为好。
韦明玄压下心中的不快,磨了磨牙,又劝道:“成易可别这般想,万一等了一场之后,明沁另嫁了他人,那你岂不是空等一场,平白辜负了好年华?”
“没有啊,”宋成易仔细想了想,认真的道:“左右我是家中幼子,上头还有两位兄长在,又不急着成婚。男子三十而立,怕什么蹉跎岁月,又不是姑娘家,哪里来那么多的讲究,再说,”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一副市井妇人的小人嘴脸:“姻缘这种事从来都是难说的,万一公主命途多舛,嫁了一个短命鬼,我就可以先做替补,然后主动去关怀照顾她了……”
韦明玄#(╰_╯):——你、才、短、命、呢!
本殿下要长命百岁,气死你们这群小三狗!
隆德总管上前去为皇帝添了茶,见皇帝桌案上的奏折并不是很多,神色也未见不虞,这才低声道:“陛下,公主身边的云舒过来了,在外头求见您。”
“云舒?”皇帝目光微动,对于这个名字还是有几分印象的,毕竟云舒与云夏当初也是经了隆德总管的手,才送到阮琨宁身边去的,他揉了揉额头,道:“叫她进来吧。”
隆德总管应了一声,轻轻向靠近门边的侍从示意。
不一会儿功夫,云舒便低眉顺眼的入内,向皇帝问安之后才道:“陛下容秉,奴婢此番是奉公主令,送东西给陛下的。”
那小狐狸居然来送东西给自己?
皇帝抬头透过一侧半开的窗户看了看,太阳的确还是在天上的,周遭也没什么异常,就更加是想不明白了——好端端的,做什么送东西给自己?
素日里,不都是避之不及的吗?
这几日还娇气的在跟自己发脾气呢,怎么会这么主动的过来送东西?
宴无好宴,只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他心生几分疑惑,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左右阮琨宁的段位摆在那里,也干不出什么大事,他也就以不变应万变,神色淡淡的道:“且呈上来,叫朕看一看再说。”
云舒没有将手头的盒子呈给一侧的内侍,而是叩首道:“陛下容秉,殿下令奴婢问陛下一句话——您可否还记得,自己曾经在宣室殿里,许诺过殿下一个要求?又是否愿意遵守承诺?”
皇帝微微动了动眉梢,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那还是阮琨碧的来历被戳穿之际,自己许诺阮琨宁的事情,只要是不违道义且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都可以应允,可是无论是那之前还是那之后,阮琨宁都是对着自己避之不及的,哪里会有用到这个承诺的机会?
却不想到了今日,却被阮琨宁给翻出来,明明白白的摆在了自己面前。
皇帝还不至于不敢承认此事,这一点气度他还是有的,便点头道:“朕记得,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自然会出言必行。”
云舒微微一笑,将自己手上的盒子举过头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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