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见了就直奔主题道:“你说你是哪家姑娘?”
文萱萱见她同自己说话如此不客气,毫无恭谨之意,心里头也不是很痛快,到底是有几分顾忌,当即冷冷道:“你又是谁家孩子?”荣王妃只有三个少爷,没有姑娘,这她还是知道的。
阮琨宁笑嘻嘻道:“我是永宁侯府的女孩,你呢?”
听她说是永宁侯府的姑娘,文萱萱连表面上的那份客气都懒得装了,说白了也就是荣王妃的亲戚罢了,何必给她什么好脸,主人家都没有说话,一个客人就过来,可见是没有规矩的,永宁侯府虽然也是权贵之家,但是在文家面前可是不够看,自己家可是皇帝的母家,皇帝都得管自己父亲叫舅舅呢,真论起来,自己就算不是公主,也是同郡主差不多的,何必理会这起子人。
哦,对于当年皇帝把所谓舅舅的骨头打断这件事,文萱萱选择在脑海里忽视了。
文萱萱轻蔑的剜了她一眼,这才傲气道:“我是文家的姑娘,荣亲王正经的表妹,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你年纪小小也忒没规矩,主人家都没发话,哪里轮得到你出头。”
就等着她自己说出身份呢。
韦青柯与阮承瑞这两个在阮琨宁背后吃软饭的男人觉得,此刻终于可以轮到他们出场了,韦青柯当即就喝道:“还不把这个骗子拿下!”
荣王府看着是无限荣耀,但实质上却是在走钢丝,对于这个胞弟,皇帝的猜疑一刻也没有减轻过,荣王与荣王妃也明白皇帝的这份顾忌,素日里行事只恨不得将自己变成秃子,好叫人抓不到什么由头生事,也是因此,荣王妃治府极严,就是生怕有人钻了空子坠了荣王府的名头。
在这样的强压之下,目前在府里能够发号命令的也就是荣王,荣王妃,世子韦青柯三个罢了,令行禁止,韦青柯一声令下,护卫当即就上前将文萱萱并两个侍女按倒,马车的车夫也随即被控制住了。
文萱萱一下子摔倒在地,大惊失色,想跳起来叫骂,却被人按住了,根本无法起身,她奋力抬起头来,声音也尖锐了不少,冲着韦青柯斥道:“放肆!你可知我是谁?!竟敢如此行事,毫无尊卑!”顿了顿又大声喝道:“是不是荣王妃叫你这么做的?!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我!叫表哥知道,定然饶不了她!”
韦青柯本就对她心生厌恶,听她如此言语更是火冒三丈,嗤笑一声,冷冷喝道:“掌嘴!”
荣王府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壮年男子,手劲大得很,一个耳光过去,就是一声脆响伴着一声惨叫,一张明丽的俏脸即刻就肿了起来,那护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连几十耳光狠狠甩下去,脸肿的比原先大了一倍,巴掌脸也变成了南瓜脸,全然不见之前的美感,微微一抬脸,便见嘴角一道血痕蜿蜒着留下……
韦青柯的确打算收拾一下这女人,却不打算杀了她脏了自己的手,见打的差不多了,便示意左右停手,他上前一步,蹲下身来,打量了一下文萱萱此刻的惨象,这才心满意足的道:“好了,差不多就是了,看看这张脸,多可怜呐。”
文萱萱眼睛肿成了一条缝,连视线都被挡住了一多半,只隐隐看见一个人影,脸上似乎还隐隐的带着笑,她心里头的恨意翻滚不停,简直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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