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可能是自己命定的那个人呀。
她才不要眼看着他在自己眼前错过呢,阮琨碧莫名的欢喜了起来,面上也有了几分羞怯的笑意,敲了敲马车侧壁,对外头驾驶马车的车夫道:“我许久不见萧三公子,有几句话想同他讲上一二,你先不要回府,只管跟上他也就是了。”
她才不要想这个世界里的女人一样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头呢,喜欢他当然要直接过去说出来了,阮琨碧相信自己的魅力。
再者,他从小到大一定是见多了这里的那些惺惺作态矫揉造作的闺秀,对她们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才会一直单身一人的,自己这样的古人没有的活泼性子一旦展现出来,他一定会被自己吸引的。
阮琨碧抬手,轻轻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正了正自己发髻上的金簪,想着叫自己给他留一个好一些的印象。
毕竟自己之前虽然也见过她,可是真正说过话却是没有的,自然要好好的把握住这个机会才是。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一边的两个丫鬟隐晦而不满的对视了一眼,甚至在眼神的深处,全然都是浓烈的化不开的鄙夷。
她们虽然眼下是跟在阮琨碧身边的,可是真的论起来,却是二皇子府上的人,她们不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阮琨碧身边,可即使如此,眼见着阮琨碧如此混不吝的朝着别的男子扑过去,还是觉得有些恶心。
哪里有姑娘这般的不知廉耻,明明自己有婚约在身却还是跑去勾搭二皇子,勾搭到了二皇子又不满足,反倒是又想着去勾搭萧三公子,不说是官家出来的姑娘,便是小门小户里头也断然不会有这种不规矩的,简直是下贱到了骨子里,怨不得永宁侯府容不得这种人呢。
要是换了她们,阮琨碧刚刚出生就应该分家,没得由着她恶心自己那么久,永宁侯府的人还真是菩萨心肠。
其中一个丫鬟到底是想着提点一二,试探着对阮琨碧道:“姑娘与萧三公子既然素无交情,贸然过去,是不是太过于唐突了?”
“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阮琨碧没有正眼去看她,淡淡的道:“什么时候,主子的事情也容得了你一个奴才置喙了?”
那丫鬟面色一僵,也没有继续跟阮琨碧说下去,她既然死活不肯听,那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再者,她的远见可是比阮琨碧要好多了,就冲着阮琨碧得罪了王公,那她的下场,几乎是已经注定了的——绝对不会太好就是了。
人要是一心想要作死,她是怎么也拦不住的。
这么一想,那丫鬟便在心底冷笑了两声,面上却连忙歉然道:“姑娘恕罪,是奴婢逾越了。”
阮琨碧本想着再敲打她两句的,却不想车夫突然开口道:“姑娘,萧三公子在前头停下了。”
这一句话落地,她也没什么心思敲打几个下人,整了整衣裙,以最为优雅的姿势,款款的走下了马车。
阮琨宁今日起的很早,毕竟自己已经有些日子不曾见过家中人了,委实是惦记的厉害。
崔氏虽然也看过她几次,却还是不如在自己家里头自在,天不亮的时候,阮琨宁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下了,等到天色微亮,便忙不迭的叫人进来收拾东西了,好在昨夜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今日收拾起来倒是也并不麻烦。
金陵的街道永远倒是人声鼎沸的,空气中似乎全然是俗世中的烟火气与平凡人的喜怒哀乐,是在皇宫里头感觉不到的人情味儿,阮琨宁坐在马车上听见一帘之隔外的声音,忽然觉得一样的亲切。
她有异能在身,倒是也不怕冷,微微笑了笑,掀开帘子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却不想倒是在并行前进的马车上遇见了一个熟人。
一只修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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