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话,便趁机收入囊中。
当初她年纪小,无能为力,可如今却是实力初具了,去看看也好,这一次,阮琨宁身边带的是崔氏的丫鬟静苏与静绣。
顺英顺华为着那二十板子,还在静养着,不同于阮琨宁的假静养真禁足,她们此时是真真正正的静养。
那二十板子打的结结实实,她们到底不同于阮琨宁皮厚血多,也只是两个弱女子,因着是侯府小姐身边大丫鬟的缘故,日子怕是过的比外头平常人家的姑娘还要好些,又哪里受得了这些呢。
此时天气又热,出于对伤口化脓之类的考虑,就更加要小心了。
阮琨宁想着此事,还是对崔氏道:“阿娘,顺英顺华素来都是尽心尽力的,此次到底也是为我所累,我要不要去看看她们?”
崔氏缓缓地摇着团扇,那上头的鲤鱼画的精巧,活了一般的活灵活现,阮琨宁的目光老是忍不住落在那上头,听她如此说,崔氏淡淡的道:“你是主子,就得有主子的态度,没的同丫鬟这般亲热,岂不是叫人轻看,主子出事就是奴才无能,若不是知道你是主意大的性子,我早就叫打死那两个了,哪里会留她们到现在。”
阮琨宁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当时也是自己叫她们避开的,到了却连累了她们,心中过意不去罢了,听崔氏如此说,也没有要反对的意思:“我听阿娘的意思就是了。”
崔氏将手头的团扇扔到桌子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道:“你若是什么都能够听我的话,我此生的烦恼便少了一半了。”
阮琨宁听出了崔氏话里头的暗喻,却没办法搭腔,只呵呵笑了两声,便利落的转了话题:“那阿娘,我这便走啦。”
崔氏见她如此,也是头疼不已,默念了一句女大不中留,随意的冲她摆摆手,一幅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阮琨宁见她如此,便知道这是许了,也不在意崔氏的态度,笑嘻嘻的回自己院子里去准备了。
崔氏与老夫人都是信佛之人,每隔些日子总会到寒山寺去上香,是以永宁侯府也算是寒山寺的常客。
阮琨宁从不信这些神佛之事,对于这些所谓的活佛大师之流也很是不感冒,在她看来,所有这些虚无缥缈的信仰之流都是靠不住的,哪怕是后来知道了永空大师的身份,除了吃惊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诚惶诚恐的意思。
我命由我不由天,哪里轮得到别人去指手画脚呢。
饶是她心里如此想,但对外的姿态很是要做的,她此次本就是打着拜佛还愿的幌子,便还是很认真的去佛前拜了几拜,这才带着两个丫鬟往后山去了。
她想着人多眼杂,此事也不宜大肆声张,想了想便道:“我许久不去如素夫人那里去了,斯人已逝,却不该叫人冷了心,我且去那边听月小筑一次,你们便在此地等着吧,勿要惊扰了她。”
静苏也是崔氏身边得力的丫鬟,也知道前些日子六姑娘身边的两个丫鬟是如何被罚的,加之来之前崔氏也是千叮万嘱了,更不敢离开分毫,听了阮琨宁的话,才低眉顺眼的道:“奴婢们侍候姑娘,本就是离不得的,哪里敢轻易离开呢,若是姑娘出了事,岂不是一桩罪过?还请姑娘见谅。”
阮琨宁眉梢一挑,静静地看了她片刻,道:“你且抬起头来,看着我。”
静苏顺从的抬起头来,原本微垂的眼睛抬起,望着阮琨宁的面容。
阮琨宁嫣然一笑:“这里到听月小筑只不过一条路罢了,另一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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