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你从小身体就不好……。”
“爸……”沈襄忽然伸手,紧紧搂住沈青山,“爸,我没事的。”
沈青山僵住了。
他许久没和女儿这样亲密,犹豫半晌,反手搂住沈襄,用最温柔和缓的语气问:“襄襄,没事了,没事了,都回家了。在爸爸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了。”
沈襄闷闷埋在爸爸怀里,蹭了蹭。
沈青山也不多问,只是温柔拍着女儿后背,无声安抚。
沈襄渐渐缓过来,那种仿佛一个人置身于另一个缩小了狭小,阴暗空间里,如影随形般的不安与恐惧,慢慢水溶般消失,心境渐渐安宁下来。
缓过来后,她反而有些难为情了。
都十几岁了,还躲到爸爸怀里哭,太孩子气了。
她挣扎着从沈青山怀里出来,故意不提刚才的事,问道:“爸,妈知道我没回去的事吗?”
沈青山知道女儿心思,也只把想要过问缘由的心思压在心里,摇头道:“我不敢和你妈说,直说你是到同学家过夜了,她现在还不知道呢。”
沈襄羞赧道:“爸,这次是我的错,我手机没电了,忘了及时通知你们。”
沈爸爸并不太相信,却并不点破,只说道:“你平安回来就好。快回去看看你妈吧,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念叨着要给你同学打电话,让你回来呢。”
沈襄嗯了一声,跟沈爸爸回家。
回家后,又是一番上下打量,嘘寒问暖,沈襄应付了好久,只能再三保证再也不随便在同学家过夜了,才算让妈妈安心一些。
下午时,趁沈爸爸沈妈妈不注意,她偷偷溜出去了。
她来到附近城郊一处废弃仓库。
这里因为地处偏僻,附近是一处坟场,加之四面漏风,晚上时常有呼呼风声,极像鬼哭,一般很少有人过来。
闫青就被绑在这里。
从地下室出来,她和圆净等人去见方丈时,把她放在一公共女厕里,待圆净等人休息后,她便把人直接拎到这里。
她早就为闫青准备好的墓地。
闫青嘴唇与脸同色,雪一般白,显然是失血过多。她手腕处的伤口只是被简单包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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