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徐伯卿怔了半晌,他喃喃道,“你刚刚说什么?”
姜令仪轻声说道,“我腹中有了你的骨肉,已经三个月了。”
徐伯卿转过头来,他的脸上不知是悲还是欢,不知是怒还是喜。
他一直待在家里,她竟然一直瞒着他,尤其他有时候会缠着她欢好,她也并不拒绝。
徐伯卿只是看着她。
姜令仪知道他的意思,终于说道,“我和你一样害怕,害怕生下那样的孩子,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打了他,伯卿,现在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想赌一次,赌赢了,我们一世欢乐,赌输了,不管是生是死,你都放我离开,上天入地,我们再不相见,好不好。”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徐伯卿轻轻的替她吻去,声音带了哽咽,“好。”
姜令仪笑了,“我们击掌为誓。”
徐伯卿伸出手。
“绝不悔改。”
“绝不悔改。”
他紧紧的搂住了她,恨不能将她融入体内。
他们这样的伤感,只是因为他们生活在那个时代,永远也无法知道,生出怪婴并不是命运的捉弄,更不是徐伯卿逃不掉的劫数。
大年初二,本是走舅舅的日子,徐伯卿只是派人去了程家一趟,说了一下徐家的事情,其中包括了程锦儿的早产。
新年本该是快乐的,然而除了怡然是无忧无虑之外,整个徐府都笼罩了一层乌云,挥之不散。
这一日下午,程太太就带了丫头匆匆而来。
她进府就要去看望程锦儿,徐伯卿嘱咐道,“舅母,锦儿并不知道孩子已经没了,她刚刚生产,若是伤心过度,只怕对身体不好。”
程太太急道,只是有些狐疑的看着姜令仪,“如何早产了,孩子也没保住?伯卿,你和我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伯卿说道,“稳婆当时看孩子没了气息,也是唬了一跳,令仪怕锦儿产后受激出血,便谎称要报给祖母看,这才瞒过了锦儿。”
程太太却不这样想,她只听说孩子没了,又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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