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州在沧州五国之中虽势力最为弱小,但赤炎帝却是最有野心和谋略的一位君主。”许南风站在客房窗前向东看去,那里的河滩上已经停泊了不少正在上货的商船,还有数十艘四五十丈长宽的大型远洋商船已经初见规模。乾州的造船技艺已经在北沧之上,这让许南风看在眼里不免心生隐忧。
“难得听你如此赞许一个人,难道这位赤炎帝也在你之上?”
君疏月对政治上的事向来不怎么关心,若不是因为许南风,他根本不想掺和到这沧州五国的斗争里来。
“我与他曾有过书信往来,他这个太平君主看似中庸,其实却锋芒暗藏,不可小觑。短短数年间,无论是军事还是贸易还是外交,乾州都已经成为联通其他四国的中枢纽带,这是一块送到嘴边的肥肉,但是谁也不敢先把他吞下去,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谁先对乾州下手,其他三国必会连成一线反击,这才是赤炎帝最厉害的地方。”
“小小一块乾州竟能左右天下大势,如此说来我对这位赤炎帝倒是有些兴趣了。”
“阿疏,你当着我的面说对别人有兴趣,就不怕我吃醋么?”
许南风如今顶着一张美娇娘的面孔说着这话,着实是含嗔带怨风情无限,君疏月看了忍不住笑道:“夫人这股醋劲为夫可消受不了。”
“这可不是醋,这是美人恩。”
许南风说着扯过他的衣袖,抱住他的腰便要吻他,这时门外送水的伙计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啊呀一声慌忙退出门外。
先前他们二人刚入客栈时就有不少人被君夫人那‘妖娆风姿’所吸引,私下都在议论他们两人的来历,这下让小伙计撞见他们夫妻白日宣淫,明儿岂不是整个客栈都要传得沸沸扬扬?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看这是祸不是福。”
君疏月无奈地擦去唇上的胭脂,轻轻拧了拧许南风的下巴:“下一步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那商船附近守备森严,想要混入恐怕不易。况且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
“何事?”
“你将偌大的北沧全都交付给魏无涯,你对他当真如此放心?”
这个疑问已经在君疏月心头缠绕了许久,他知道许南风是不易取信之人,但是他对那个魏无涯似乎毫无戒心,甚至将自己的金令交到他的手中,倘若他有谋逆之心,许南风岂不是满盘皆输?
“你可知他堂堂四方城主为何愿意为我驱使?”
“想来是各有所图?”
君疏月说到这,忽然间想起之前他和自己的一番对话,他望着许南风的眼神蓦地复杂起来,莫非,他已经知道了?
“我想有关天绝剑和四方城主之事,魏无涯已经跟你说过。”
果然。
君疏月心里虽有准备,但听到许南风亲口承认此事仍不免有些震惊。许南风见他脸色微变,慌忙抓住他的手急切道:“阿疏,你是不是生气了?这件事……”
“你与他之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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