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肌、肱二肌、腹背肌......那目标是相当明确,但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吃的不行咋练也白搭,而且容易伤身,时恪跟这帮二货反复解释了危害性,竟然有人不信,不信拉到吧。
终于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大概十点左右,血腥的一幕发生了,一个外舍的哥们没拿住哑铃,生生砸右脚上了,当场右脚三根脚趾变成肉饼,痛得这哥们嚎了一嗓子,整栋楼都听到了。时恪毕竟有急救方面的基本知识,撕了一条床单紧紧的扎住大腿,拿了一件纯棉的干净T恤包住伤口,拼命的撒同乡带来的YN白药。这里还得赞扬下新加坡的工作效率,虽然不是工伤,但是急救车十分钟不到就赶到了宿舍楼下,时恪穿上衣服,胡乱给伤者套了件衣服,就背着伤者下楼了,一同随着急救车赶到了中心医院。
到了医院急救中心,人事部的Diana女士跟一个不认识的男士已经在医院等着了,紧急推入急救中心进行救治,一直忙到后半夜二点,要不说人家Diana女士办事讲究呢,当场就决定了由时恪全程陪护伤者,直到医院确认不需要照顾为止,而且是带薪陪护,时恪瞬间感觉到了世间的温暖,还是有好人的。其实时恪也可以完全选择不陪同伤者去医院的,但是在时恪的记忆当中毕竟前世没有人被哑铃砸断脚趾这一幕发生,可能是自己这个蝴蝶翅膀的扇动,莫名其妙的伤害到了他人,内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尽自己所能弥补一下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恪的生活由四点一线,变成了二点一线,医院――宿舍。受伤这哥们也真是遭罪了,三根脚趾变成肉饼,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截断根部,处理伤口。没过几天就能恢复下地走路了,但是得靠拐杖,一个星期出院了,没招,只能静养,按时换药、吃药、打针,剩下的处置宿舍大门口的诊所就完全能够完成,于是时恪又恢复了四点一线的规律生活。工厂人事部、部门经理发出书面通知,全篇华文打印,这个在新加坡相当少见,内容就是禁止以后在宿舍内进行类似事件,一对大哑铃也被没收了。
这下好了,乱糟糟组团健身的没有了,一帮精力过剩的年轻小伙子、大老爷们儿,没事就趴在能看到女舍的那两扇窗口,就是瞅,眼巴巴的干瞅,时不时的发现情况了嘴个流氓口哨,嚎两嗓子。有个极其闷骚的单身老爷们又干了一件轰动全公司的事,后来女舍也陆陆续续知道了,这老爷们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竟然买了一个德国产的高清晰大号夜视望远镜,只要有时间就趴自己的上铺床上看对面女舍的各个房间,后来还发展了几个下线。
要不说人呐,就是不能干坏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一个星期,不知怎么的,被对面某个女舍房间的发现了,投诉到了大门口的保卫处,公司人事部立马知道了。又是Diana女士带着他的一个男性助手赶到宿舍处理情况,由于白班夜班各个部门太过分散,没法把大家集中起来开会,人家人事部也有招,打印出了一沓保证书,罗列出了一系列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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