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总攻卖萌套话。两家人一桌子吃饭不合适，架上屏风顾卿涵又不愿意，最后还是张氏定案，一人一个小桌子吧。总攻和顾卿涵相对，坐在正座上首，张氏带着女儿和小总攻相对，坐在下首。小总攻不到十岁，和张氏到也不用避讳太过。
张氏眼角抽动，看着女儿一副坐没坐相的样子，没等她出声，魏嬷嬷就站到了顾染亭身后，“姑娘可是矮凳坐着不舒服？”顾染亭赶紧坐好，“甚好甚好.....”
小总攻暗暗松口气，终于消停了.....要不是他从小就嘴严，真的要被染染给套话了啊......张氏看着小总攻松口气的样子，忍着火气淡淡瞥了女儿一眼，顾染亭头都不敢抬，再也不折腾了。
顾卿涵和总攻一直推杯换盏的说着话，两人的眼睛却一直没离开两个孩子，顾卿涵还抽空瞄瞄爱妻。看着顾染亭小猫咪似的德行，都好笑的不行。总攻忽然开口，“这书院，设女学，也是善事。”顾卿涵拍案应是，“天下人，一半为男子，一半为女子，男子习得六艺才识，报予国家，女子习得妇学，报予家族世代啊.....”
喝口酒，顾卿涵继续说，“一佳妇三代孙，女子德行好了，影响了一个家族啊。以小见大，家家国国，家好国更盛啊.....”不过，“这先生，哪里找呢？”不能用男人啊。总攻给顾卿涵斟满酒杯，“只要书院一成，公文一贴，女先生，自然好找。”这还用担心啊，想做事业的女子多得很。
顾染亭记下了书院的事，然后就支着耳朵仔细听，心里高兴的很。
这个时代对女子还没那么多封建要求，女学也不少，京城就好多，虽然教授的也主要都是女论语妇功这些，可琴棋书画歌舞技也是会教的。虽然地位高的大家族都是会在家里办家族女学，培养自家姑娘，可到底明师难得啊，不是谁都请的了的。京城的女学书院，就有不少名师坐镇呢，学得好才名扬的女子，一步登天，被选君王侧，也是有可能的......比如顾家那位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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