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凌然摸了摸鼻子,对着姬沅和尴尬地带出一丝苦笑,她没想到她的名声那么响,响到这个凤轩名不见经传的闲散六皇子都为了引她而扣上高帽,他这顶高帽戴上,是想令她不得不出手助他吗?
“我深知蔚王公然与十弟作对,十弟不会善罢甘休其他人也会对蔚王你们虎视眈眈欲将凤轩的水搅得更浑更浊……,我便想十弟的势力在南境,而大哥与大姐的势力多集中在凤轩中心,若蔚王几位想顺利避过他们伏击,多会选择不受十弟大姐他们控制的水路漕运……我这才想出寓政于食的法子,吸引你们前来……”
“然后呢?”一直安静我姬沅和笑意微微,眸光变幻的开口,“然后就以这个实际对我们没有多少帮助的所谓通风报信的情份,请我们帮你枉死的妻子报仇?”
凤初式略略怔了怔,眼神一黯,神色微微尴尬的低下了头,算是对姬沅和的话默认了。
蔚凌然看看他,默默叹了口气,似笑非笑的瞟了姬沅和一眼,淡淡道,“嗯,你看,这位六殿下好歹还做了几道好菜给我们吃还给了些云遮雾罩类似有用的消息,那位司实郡王相比之下,态度忒差了点,什么都没说,带着一身要命的伤一头就撞到我家门前去了,我不但要发扬医者父母心的古道热肠舍钱舍药给他治伤救命还要舍命为他得罪凤轩牛逼哄哄的十皇子,唉!我真命苦!”
姬沅和突然微微一笑,抚了抚她头发拍拍她肩头,似安慰小狗般的语气,淡淡道,“谁叫你爱管闲事,还管出了名!”
“我爱管闲事?我爱管闲事?是我爱管的吗?”她指着自己鼻子,欲哭无泪的磨牙嚷了嚷,真是天大的误会,她哪里爱管闲事了,在天邦堤城,那些胡子太可恨,当面一再挑战她人性良善容忍极限,她忍无可忍才出的手,后来觉得既然出了手好歹得做到底,除了后患,那些无辜百姓才能过上安生日子。
至于楚千浔,那是她的朋友,以心交心以诚相待的朋友,她能不管吗?
扭头看看一旁安静面带希冀的凤初式,蔚凌然叹了口气以征询的目光望向姬沅和,姬沅和与她目光一碰,别有深意的轻笑了一下,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为夫坚持妇唱夫随为人生第一信条!”
蔚凌然脸上一红,咬牙无奈“呸”了一声,眼见凤初式在旁又发作不得,这人每次有意无意当着别人的面做些亲昵撩拔的举动,偏偏又语调流荡,往往荡得蔚凌然浑身发软又微微酥痒,她恨恨瞪他一眼,赶紧跳出一边。
又瞄了瞄旁边孤寂静立的凤初式,想想他爱妻魂归天外,他一介皇子势狐力单隐姓埋名飘零各地烧菜以食为经,不过为了吸引他们,向他们求助,一个身份尊贵的凤轩皇子,混到凤初式这份上,也实在太凄惨了些!
半晌蔚大王叹气道,“反正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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