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于死地,应该是与那日老夫建议苏学士一同出使有关。”
“杀人灭口,真是够狠的。”段敏晓点了点头,同时对于去阿蒙和尚雾两国也不敢再掉以轻心,这还沒有去,阴谋就已经开始了,真不知道去了那两国,还会有怎样的事情。
从全羊楼出來的时候,段敏晓看着南宫锐的脸,仍然是一副风淡云轻,似乎今天丞相遇害的事情对他一点影响也沒有。
“阿锐,你觉得是谁做的。”
南宫锐摸了摸鼻头,无比自然的说道:“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吗,有问的必要吗。”
段敏晓嘴一歪,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问是关心他。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不知道是不是中毒以后变傻了的缘故,段敏晓怎么看南宫锐怎么觉得这家伙越來越笨,以前是对她百般忍让,现在可好,每天都恨不得气死她。
“很晚了,我睡了。”
丢下一句,段敏晓直接回房。
月色极好,即使不点灯,屋子里也如同铺了一层光辉,段敏晓将外衣脱了放在屏风上,转身直接躺在了床上。
下一刻,段敏晓却一个筋斗从床上翻了起來,本來的瞌睡虫也一下子消失不散。
“出來。”
她刚才躺下就觉得有一只男人的手,也怪她太大意了。
“这么久不见,敏晓就是这么对我的嘛,亏我千里迢迢的去了飘渺岛,真是让人寒心啊。”说话的正是寒冰。
段敏晓摸着手里的银针重新放下,她刚才还以为是刺客,如今听寒冰这么一抱怨,更是无语至极。
“你给我下來。”
寒冰慢悠悠的从床上走下來,魁梧的身材站在段敏晓面前,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寒冰低着头望着眼前的女子,嘴角微垂,“敏晓,你后位不保,就沒考虑过温柔一点。”
“不用你管。”
“那你儿子我可丢海里喂鱼去了。”寒冰悠悠一笑,眼里一片促狭。
段敏晓一怔,下意识就问:“什么儿子。”
她可是冒充的公主啊,至于儿子不过是她信口开河的啊。
“你忘了。”寒冰无语。
“哦,我想起來了,不过现在好像不需要了……”南宫锐已经好了,而且太后和皇上都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至于旁的人,她也懒得理会。
“好吧。”寒冰摇摇头,“沒事了。”
“晚安。”段敏晓一挥手,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寒冰眼里无比落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为眼前的女子鞍前马后了,只是如今觉得自己所做的那些努力,都在她心里起不來一丝涟漪,不禁有些失落。
如今离开,是不是就证明他的前尘是一场空,在她的心里满满消散,最后化作一缕轻烟如雪,无影无痕。
这么想着,寒冰只觉得脚下灌铅,挪不动脚步。
段敏晓见寒冰沒动,不禁问道:“大哥,你还想怎么样啊,我可是困了,要休息了,过两天还要出远门呢。”
“出远门,你要去哪里。”寒冰一惊,感觉他对段敏晓的了解越來越少,心中一股不确定的感觉让他特别的孤零。
“去阿蒙和尚雾。”段敏晓躺在枕头上,和衣闭眼。
寒冰听后,不由紧张至极,连忙道:“你不能去,那里太危险,我不许你去。”
不许。
这两个字顿时将段敏晓的瞌睡虫震散。
睁开眼,望着寒冰,“为什么不许,我又不是你家丫鬟,我想去哪里还要找你报备啊,我告诉你啊,我要休息了,否则别怪我喊人了。”
“……”寒冰微微摇头,一把折扇在胸前越晃越快,直接离开了段敏晓的房间。
正所谓好男不和女斗。
他和段敏晓说不清楚,就直接來到了南宫锐的书房。
两人虽然之前有过合作,但是在身份揭穿的那日开始,就在彼此心里结下了芥蒂,他们本是兄弟……
如今却不能相认。
“你为什么要带她去,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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