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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你怎么來了。”
她恍然记得他们其实是有个约定的,如今被找上门來,段敏晓饶是脸皮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她这会还靠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盘葡萄,吃的不亦乐乎。
南宫锐捋了捋额前碎发道:“我不小心路过,來看看某个死女人是多么的嚣张,居然拿着王爷当猴子耍。”
“咳咳,你误会了。”段敏晓连忙从床上跳了下來,强忍着痛将那葡萄也递了过來,“这是新摘得,冰镇过,味道还不错。”
南宫锐看了看葡萄,又看了看段敏晓,不客气的将盘子直接接了过去,取了一个放在了嘴里,点了点头道:“还不错,继续说,什么误会。”
“额。”段敏晓望着空空的手,对于南宫锐的行径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道:“静妃帮忙,所以我就溜出來了嘛,那假死药我也只是听说,万一吃了真死了,怎么办。”
黑……
不是一般的黑……
南宫锐的手停在半空,道:“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信我。”
“不不不。”段敏晓连忙摆手,堆起一脸灿烂的笑容,“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
“只是什么。”南宫锐的语气越发不善,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揍人的意思。
段敏晓连忙赔着笑脸道:“王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
“哼。”南宫锐冷哼一声,显然对段敏晓问的问題太过白痴懒得回答,但是为了展现他的能力,还是道:“在这京城之下,别说你在这,你就是钻老鼠洞里,本王都能把你抓出來。”
“好吧。”段敏晓一垂头。
反正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是输了一场了,这会让他得意一会就得意一会吧,反正又不能少块肉。
还是可惜了那一盘冰镇葡萄。
凉风悠悠,岁月静好。
南宫锐顺起段敏晓的袖子将手上的葡萄汁擦了擦,舔了舔嘴唇道:“美味至极。”
“王爷出來已经多时了,只怕是要回府了吧,不送。”
哐。
段敏晓直接将两扇窗子合拢。
很是老虎不发威,就把她当做hellokikty。
关窗户了不起啊。
南宫锐一转身,直接从另一处房门推了进來,看着段敏晓不善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子,扔了过去。
“玉骨生肌,不留疤痕。”
本來想直接丢出去的段敏晓听到这话,却是直接放回了袖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自然也不例外。
身上被李伯那个恶人弄的刀口无限,这夏天里养伤都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好了,我走了,有事你知道去哪里找我。”南宫锐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段敏晓从怀里将那瓶子掏了出來,倒出了两颗药丸,这种类似于糖豆的东西,上次她吃过,却是有着很大奇效的。
夜里,慕容允浩则是披着一件大氅,直接坐在了段敏晓的房顶上,虽然段敏晓提了无数的抗议,但是屋顶上的人就是不为所动,还说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
“少主,这是慕容大人的药,他不肯喝。”红莲一脸为难的端着一只药碗走了进來。
段敏晓抬头望了一眼屋顶,慢慢走到窗口,朝红莲招了招手,后者会意,也连忙走了过去。
只听段敏晓轻声道:“红莲,以后你就不要再去给他熬药了。”
“那怎么行啊,慕容大人的伤还沒有好呢。”红莲急道。
“可是你熬了他也不喝,你不是白熬了吗,这让白岩知道了,只怕是要乱想的。”段敏晓朝着红莲眨了眨眼。
二女会心一笑。
“岩哥不是那样的人,我给慕容大人熬药是希望慕容大人的伤势可以早日康复。”红莲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眉头。
段敏晓却是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他真的伤好了,那白岩自然是不会乱想了,可是你看看人家都不领情,你还为他想这么多,如果我是白岩,不乱想才怪。”
“不会的,不会的。”红莲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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