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更加仓皇:“不会吧,是不是少查了一个?”
锦衣卫摇摇头:“估计是逃脱了,确实少了一个!”
田尔耕紧张的问:“能看出来是谁吗?”
锦衣卫摇摇头:“查不到,头颅的面孔都被捣碎了,根本看不出来谁是谁。”
田尔耕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战战兢兢的说:“那王之正到哪儿了?”
锦衣卫说:“到京城之外三十里安营扎寨了,估计是明天进城吧。”
田尔耕点点头:“好,你退下吧。”
这名锦衣卫恭恭敬敬退出,刚走到门口转过身,田尔耕从膝下掏出来一把弓弩,一扣扳机,一根鸣镝飞出去正好射在那名锦衣卫的后颈上,他闷哼一声倒地身亡。
田尔耕惨白着脸色把那名锦衣卫的尸体装进麻袋里,然后偷偷的拉到外边,喊来一名老头说:“把这麻袋埋在后边花园里!”
老头点点头,在院子里挖了个大坑,坑刚挖好,田尔耕提着刀一刀把这老头砍死,然后把麻袋扔进坑里,又把这名老头也扔进坑里,亲手把两具尸体掩埋了,然后才回到书房,拿着布清洗地上的血迹。
清洗过血迹田尔耕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哆哆嗦嗦:“王之正,你是不是要到九千岁那里告我刁状,我给你说啊,我已经把人灭口了,找不到把柄你怎么告我状!”
他嘴唇雪白的自言自语,然后又不安的摇摇头:“不对,那名逃跑的杀手会不会被王之正裹挟着呢,不不不,我手里抓着他的一家老小,他哪敢背叛我!”
就这样,田尔耕在半崩溃的边缘徘徊挣扎,幻想着王之正会怎么对付他。
田尔耕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王之正压根没打算告他的状。
圆月当空,王之正穿着菜农的服装带着周成、周功进了养心楼。
掌柜的马上过来看见了王之正,把他带到密室:“王大人您什么时候进的京?怎么这身打扮?”
王之正说:“现在没有功夫解释,你马上到我府上把柳青青喊过来。”
掌柜的听话的赶紧去了崇国公府,王之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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